良久,他嘴角上揚,可是依舊很冷,他說“原來是鬼淵閣的人,那你告訴我,你和寒亦修是什麼關係?”
聽到他的話,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時,寒亦修的聲音便響起來“她是我的女人。”
看到他出現在我面前,我鬆了一口氣。看來火靈已經回到鬼淵閣了,覺得凌風平安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男人緊緊的盯著寒亦修,說道“難道鬼王也喜歡管我們的家事?”
“白憐如同我的師妹,你想帶走她,且要看她願不願意。”寒亦修說完,男人有些憤怒,他看向白憐道“憐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究竟回不回去。”
“哥哥,我再最後一次喚你一聲哥哥。千年之前我就決定和狐族一刀兩斷,你強行帶回去的只會是我的屍體。”白憐的話把我驚到了,原來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哥哥。不免開始對於她的生長環境感到心疼。究竟是什麼樣的權利家族可以讓她這般絕望,連自己的哥哥都不會理解自己。
他聽後,怒道“好,即使帶回你的屍體,我也要給你嫁給蟒妖!”
“你不要『逼』我!”白憐激動的對他大喊。
“白謹,你且聽到了她的話。如果你真的要動手,我會奉陪到底。”寒亦修的一句話說完,那個白謹握緊拳頭。
他望著白憐隨後一笑,開口“憐兒,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顏君?”
聽到他提起顏君,白憐的身體一顫,眼睛裡顯得很難受。
白謹見此,繼續說“你別忘了,當年是你把催.情『藥』放進他的酒中。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之後他發生了什麼嗎?”
寒亦修看著他打斷“白謹,你認為這樣說可以改變什麼嗎?”
“不能改變什麼,但是可以使她不會再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有多愛他。顏君落的這樣的下場就是她一手造成的。之後,她就不會再去糾纏他。而是乖乖的回狐族。”白謹說著,我看了一眼白憐,她低著頭自語竟然是催.情『藥』……
“你們當初給我的『藥』竟然是催.情『藥』?”白憐不敢置信的望著白謹。
“如果我們告訴你,你還會這樣做嗎?”白謹說完,接著說“憐兒,其實你並非知道顏君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現在就告訴你,他已經不是男兒之身了……”
他的一句話使我和白憐都驚住了,而我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輕易的就告訴了白憐真相。
看著白憐愣愣的眼神,我試著想對她說白謹的話是騙你的。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你——說什麼?”白憐的聲音有些顫抖。
白謹聽後,聲音沒有任何溫度“你一直愛著的男人已經不是男兒之身。當年他身中催.情『藥』,被父親丟給了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妖精……”
看著白憐一臉痛苦的樣子,我衝著他大聲喊道“白謹,你不要再說了!你以為這樣她會對顏君產生愧疚之心離開他。可是,你錯了。你這是在『逼』她去死!”
我說完,便對白憐道“白憐,顏君他……”
本來是想安慰她,但是一提起顏君的名字,只見她激動的抓住我的手,顫聲問我“嫣兒,你告訴我,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很難受的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她的話。
“你告訴我,告訴我!”她見我不說話,聲音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