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微微點了點頭,“承彥公之女黃碩喜好擺弄器械,早前些我拜訪黃府見一木械高聳入雲,便忍不住觸碰,摸到一處鑌鐵寒涼之處也是今日這般遭遇,問及承彥公方知乃是其女引雷蓄電之物!”
華文軒大吃一驚!我靠!徐庶所說的愛擺弄器械的黃碩怕不就是諸葛亮日後的妻子黃月英麼?三國時代就可以引雷蓄電了麼?
徐庶看到華文軒大變的臉色,不住追問:“這黃碩一介女流,難道也青史留名了?”
華文軒重重地點了點頭,卻不說破她是諸葛亮的妻子,萬一說了人家心中有了芥蒂,反而事與願違了還。
華文軒牽住徐庶癱軟的手說道:“元直兄是否可以領在下前去拜會一下這位月英姑娘,文軒有些事想要請教!”
徐庶暗暗吃了一驚,“你從哪知道了黃碩姑娘的表字,我與承彥公相交已久,都尚且不知,偶有撞見也是不敢多言施禮便別過了!”
華文軒嘿嘿一笑,卻不多言。徐庶也不再追問,眼見天色已晚,便提議在這村落暫歇一晚,明日一早便去黃府拜會。
華文軒回到馬車,訴說要在此留宿明日拜會黃府之事。何晏便生好奇,問道:“你來著山野尋人已是奇怪!這又去黃府所為何事?”
甘寧在一旁插言道:“這黃府閨女怕是天香國色,咱文軒老弟從史書上都能記得人家的表字,明日怕是上門提親去的吧!”
華文軒一愣,亂給我扣什麼帽子?那廂何晏已是勃然大怒,一腳將車門踹到一邊,大喝道:“滾!我當你來這荒山野嶺尋什麼在淵潛龍!原來卻是尋花問柳來了!”
何晏吵著,便命馬伕駕車返回宛城,任由華文軒再三解釋也勸阻不下,馬車漸漸消失在黑夜中。
甘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懵逼地瞅著華文軒,“何公子這是何故?”
華文軒也是懵了,難不成這何晏是吃醋了?啊?不會吧?
華文軒轉身看向甘寧,一拱手說道:“平叔乃曹丞相養子,身份尊貴,還請興霸大哥護送他回宛城,我明日與徐庶拜會完黃府便回!”
甘寧尷尬地回了個禮,一臉茫然的上馬追去。
徐庶安頓好驛館,遠遠看到甘寧追趕馬車而去,還以為乃是華文軒的安排,倒也不問,便拉著華文軒往驛館歇息去了。
回了客房,徐庶又來華文軒處閒聊幾句,酒氣湧上心頭,便告辭回房歇息了,華文軒剛要躺上床,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華文軒開門一看,卻是甘寧又匆匆趕了回來,手中多了一把華麗的佩劍。
甘寧氣喘吁吁地說道:“何公子行不到半里路,便命我將佩劍送來給你防身,順便告知一聲,今日暫歇宛城,明日便要趕回許都了,因為丞相停靈多日恐已到了下葬之時,何公子孝悌之人歸心似箭,文軒兄弟莫怨。”
華文軒默不作聲地接過劍,心中暗自自責,曹孟德之於華文軒不過歷史名人而已,死則死耳,並無太大觸動,但對於何晏而言,卻是養父,是教養的楷模,自己南下宛城,又來隆中,這何晏竟從未有怨言,可想而知該是有多大的寬容了。
想到這裡,華文軒臉上不禁一陣發燙。
甘寧卻沒他這般心思,只當他在審視手中寶劍,便指著劍柄銘文說道:
“此乃名劍青釭,何公子從曹丞相背劍心腹夏侯恩處強取來耍玩的,何公子特意讓興霸交於文軒兄弟防身之用。”
華文軒送別了甘寧,躺在竹床上把玩著手中的青釭,鑲滿寶石的劍鞘上陰刻著高山流水之形,劍柄上一顆碩大的青金石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綠油油地熒光,華文軒嗆啷一聲拔出寶劍,寒光如炬照亮半壁屋牆,華文軒不禁在心中暗喝一聲:好劍!
華文軒和衣摟著寒若冰霜的寶劍,不知不覺間昏睡過去。待徐庶趕來敲門,已是天大亮了,華文軒連忙收拾一下掛上佩劍跟隨徐庶便往襄陽方向趕去。
兩人尋了兩匹快馬,行不到半日,自大路拐入一林間小道,行了約莫三四里路,華文軒便望見一處龐大莊園內一個高聳入雲的木製器械直插天際,在這沒幾處高樓亭臺的三國時期甚是讓人震撼。
華文軒不禁暗吸了一口氣,看樣子這黃月英果然了得啊!這儼然是三國時期的愛迪生啊!
走近莊園,徐庶知會了門童一聲,便引著華文軒進了院子,在亭臺樓閣間轉了幾轉,暗藏的機關讓人歎為觀止,諸如木製齒輪、木製飛陀等等更是讓華文軒大驚失色,原想著這三國仍是刀耕火種的蠻荒時代,卻不想在這一方莊園內儼然像進了機械製造廠,各種半自動物件讓華文軒看得是瞠目結舌。
華文軒正對著一個雕工精湛,一按楔子便有流水湧出的機關發呆,一聲悶雷的炸響從後院傳來,徐庶和華文軒連忙剛到後院。
只見那入雲的器械上仍滋滋冒著電光,下面所連的數個樁子都已焦黑,散發著濃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焦糊味,兩人掩住口鼻呼扇著袖子想要驅趕濃煙。
一個一臉黢黑披頭散髮的鬼臉從濃煙中猛然竄出,嚇得兩人大叫一聲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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