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議將龍珠在清水河浸泡計程車兵臉色煞白,對身邊幾個士兵道:“這珠子是我提議放進河水浸泡的,現在出了這般變故,大帥肯定怪罪,我是班長,這個罪責我自己擔下便是了!”
另一個士兵罵道:“大帥處置我等,一罰就是一個班!咱們正好一個班組,弄出這般大的漏字,誰能跑的了?他媽的,黃圓覺,我們就不該聽你的,這次若寶珠有損,不用大帥吩咐,我們也會打斷你的腿!”
黃圓覺低頭道:“這次是我錯了,我認罰。可若是寶珠有失,便是殺了我,我也賠不起啊!”
他焦急道:“咱們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先把寶珠從天空摘下來……”
“啊哈,這裡竟然有一枚寶珠!”
士兵話音未落,便聽不遠處傳來一道又驚又喜的聲音:“天可憐見,老夫終於時來運轉啦!”
一名衣衫襤褸的男子陡然出現在半空之中,伸手向空中寶珠抓去:“好東西,歸我啦!”
下面幾名士兵大驚,齊齊摘下腰間弓箭,彎弓搭箭,向來人射去。
那空中男子手掌接觸龍珠之後,想要將龍珠收取時,箭矢已然射到。
他是修真之士,對於凡人士兵射來的箭矢不以為意,揮手攔截,笑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出手……啊!”
他本不以為然,待到手掌觸及箭矢之時,才發現不對。
這幾根射來的羽箭上附著著極為古怪的內家真氣,尤其是每支羽箭中蘊含的真氣性質都大為不同,或熾烈,或陰寒,專破罡氣。
噗噗噗!
這男子身在空中,正是一個活箭靶,瞬間中了七八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向地面墜落。
在其剛剛落到地面,地下的幾名士兵便已經手持刀槍衝了過去,急速衝擊之下,地面都被他們踩裂,崩散出一蓬蓬的煙塵。
那中年修士還來不及施展法寶傷敵,七八個士兵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手中兵器交織成一片寒光網路,將這修士籠罩了起來,瞬間在這修士身上斬出了一道道致命傷口。
“好膽,竟然敢殺仙人……啊!”
這修士大聲呼喝,掙扎不休,欲要逃走已然不能,只是片刻之間便被幾名士兵活活砍死,死狀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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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還仙人!明目張膽的就敢搶劫咱家大帥的寶珠,就這還仙人?賊人還差不多!”
“仙人個屁,誰見過被亂刀砍死的仙人?大帥說的沒錯,仙人也就是山中人而已,大家都是人,怕他鳥甚!會飛了不起啊,照樣砍死你!”
幾個士兵將這莫名其妙飛來的修士打殺之後,抬頭看向天空的明珠,再次變得愁眉苦臉起來。
黃圓覺道:“我說,咱們得想個辦法把這珠子弄下來啊!一會兒再引來幾個會飛的傢伙前來搶珠,咱們萬一打不過他們,被人搶走寶貝,那咱們可就真的要吃軍法了!”
幾名士兵都是大有憂色,但這寶珠離地太高,他們縱然有輕功在身,卻也難以跳躍這般高的高度,無法觸及龍珠。
自從張橫在西山傳法之後,他手下這八百精兵吃了兩個妖獸的肉,喝了妖獸的血,精氣神全都大增,人人修成真氣,輕身功法也都練成,高來高去,真氣傷敵,已然不在話下。
整個四方城民團士兵的戰鬥力,比之前要高出幾十倍不止。
他們各憑資質和實力重新打亂分配,組成一個個戰鬥小組,互相配合磨鍊,雖只是短短一段時間,殺傷力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