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
“可搶過你的生意?”
“這個……也是不曾有過。”
“那你為什麼要說他是惡人?”
“因為王員外、馮員外他們都這麼說啊。”
“………………”
且說張橫率領一營精兵,在那西山裡橫衝直撞,鵰翎箭射殺雞、兔、狐、獐,方天戟斬殺虎、豹、豺、狼,在西山一陣好殺,待到天色黃昏之後,這才率領眾士兵滿載而歸。
返回城內之後,將獵物賞賜給民團計程車兵分了,他本人用了齋飯之後,沐浴更衣,盤膝打坐,靜靜調息了一夜。
待到次日天明,方才簡單用了飯,身穿軟甲,帶了三十名精兵,策馬直奔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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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張松張員外早已經遣人在門外相候,見他率眾前來,張管家急忙迎上前去:“元伯,你可來了,你可知我家老爺等你如同久旱等甘霖,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在唸叨你,覺都沒有睡好。”
張橫將馬韁隨手扔給身後兵士,問張管家:“哦?貴小姐今日可還好?”
張管家面露愁容:“依舊是瘋瘋癲癲,整日水米不進,吃飯只能強行灌進去,實在是愁煞人了。”
兩人說著進了宅院,張松已經聽到動靜走出門來,叫道:“元伯,你可來了!”
他拄著柺杖走到張橫身前,含淚道:“你這妹子命苦,從小就沒了娘,實指望她長大成人,尋一良夫入贅,繼承家業,我也好瞑目西歸。不曾想出了這場禍事,簡直是無妄之災,元伯,咱們是本家,你妹妹被妖魔作祟,你可不能袖手旁觀,你又是城中民團教頭,維護一地安穩,於公於私,你都得救我一救。”
張橫與這張松只是兩月時間不見,便發現他容顏憔悴,身體消瘦,蒼老了何止三分,明明是四十來歲的年紀,卻露出了下半世的光景來。
“世叔哪裡話來?我家妹子既然有難,我這當哥哥的豈有不出手相助之禮?只是我一向事務繁忙,少有閒暇時候,因此不曾前來探望。本以為妹子不日便好,卻沒有想到是中了邪祟。”
他對張松道:“事不宜遲,還請帶我進妹子房間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松喊來幾名丫鬟和一個健婦:“你們去帶張爺去小姐閨房一趟。”
張橫揹負雙鐧,腰挎長弓、箭袋,隨著健婦和丫鬟走近一側的月亮門,向小姐閨房走去。
他身後三十名精兵想要跟隨,張橫背對他們擺了擺手:“這是女子閨房,我一個男子進去,已然不妥,你們若是都進去,那算個什麼樣子?都在門口等著,留下兩人隨時聽命,沒我吩咐,不要進來。”
又對張松道:“世叔,我這些兄弟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漢,你可要好酒好肉的供著,不可慢待了他們。”
張松急忙道:“元伯你且去,這些兄弟我自然讓他們吃好喝好,絕不敢怠慢。”
張橫不再言語,身子穿過月亮門,轉個彎,向閨房走去。
門外喧鬧聲入耳可聞,可一旦跨進門內,頓時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外面的聲音好像被一面無形的屏障給隔開了一般,這月亮門外與門內竟然如同兩個世界。
“咦?”
張橫吃了一驚,問前面的健壯婦人:“這院內安靜的很吶,陰森森的,你家小姐平日裡居住在此,可會感到害怕?”
那健壯婦人還未做答,旁邊的丫頭便插嘴道:“張爺,我家小姐最喜熱鬧,平日裡她在院裡養花種草,在亭子裡繡花吟詩,與我們一起玩耍,大家熱熱鬧鬧的,倒也沒感到什麼不對勁。
也就在小姐生病之後,我們才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安靜的過分,花草樹木越長越茂盛,青草遍地,猶如野外。現在我們都不敢單獨在房內睡,生恐中邪生病。”
張橫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他想了想,轉身向外面喝道:“來人,拿傢伙把這院內的花草樹木全都給我刨了!”
月亮門的門口一直有兩個士兵站在兩側,隨時聽令。
按理說,張橫這麼開口吩咐,士兵們很快就會過來聽命行事,可是現在,張橫等了片刻,士兵們竟然毫無半點反應,連一個應聲的都沒有。
“嗯?”
他在原地又喊了幾聲,竟然還是無人應答,轉身看去,發現剛才的丫鬟和女僕都不見了蹤跡。
四周安靜的嚇人,一股涼風盤旋而來,撲到身上冰冷刺骨,草木搖動,落葉紛紛。
在這一刻,似乎整個陰森森的院子裡,就他一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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