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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價格不菲，但城隍爺和閻羅王還是心甘情願地付賬了。
一人一千五百點香火，加起來就是三千點，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當然這麼牛的價格，也不是張曉華說了算的，那可是系統嚴密分析之後，得出的價碼。
難得文城邦那麼牛的人物，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爽快給了。
閻羅王也是一副物有所值的表情，兩人甚至還盼著下一次，再來點兒別開生面的體驗。
“當然，如果二位喜歡，等有了合適的食材，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張曉華送上兩份神級外賣單，正式發展這二位神仙成為客戶。
閻羅王先一步離去，回地府忙他的了。
程緣則和白雨涵收拾東西，把帶來的餐具打包回去，倒是文城邦藉口要去散步，反帶張曉華出門，在飯店外轉了一圈。
文城邦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比之前那般倨傲，此時揹著手信步走著，卻嘆起氣來。
“張先生，今天的事老文我多有得罪了。”
他忽然停下來，望著夜色有些感慨，“不過有些話不得不說，其實天庭對先生還是有些意見的，之前命我對先生多加打探。可惜柳仲光那幾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反而把事情越搞越糟，真讓人無奈。”
聽他訴苦抱怨了一番，張曉華知道必然是有求於自己，卻微微笑說：“天庭的事我早已曉得。文先生只要不做我的敵人就成，世間事還沒有繞不過的彎。”
“是啊，世間上還沒繞不過去彎，我也希望這樣。”文城邦竟然沒有反駁，反而問了一句，“那麼，你可知道燕京市如今最有勢力的土神仙是誰？”
“哦，難道不是你城隍爺嗎？”張曉華覺得有意思了，難道文城邦遇上強敵了！
“不，已經不是了。”文城邦露出苦笑，竟然說，“有幾個大人物也來了燕京，他們如今開始沾染凡間的生意，而且手段比我要高，道行也比我要深。我只怕要隱退了！少年，以後就看你的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
呵呵，你是在提醒我嗎？
張曉華聽這話可根本不信，老家夥還真是狡猾，這是想要拿自己當槍使，對付他口中的敵人。
但是，能讓文城邦如此擔心的，又會是誰呢？
夜色中，兩人互相對視著。
張曉華沒有問，文城邦也不曾開口，彼此已會意。
“天不早了，也該是分手的時候。”文城邦微笑著招來助手，準備上車走人，“相信你很快會遇上對方的，我等著欣賞先生的表演。”
“是啊，起風了，又是變天的時候了。”
張曉華目送他離去，卻和程緣兩人會合，打道回府。
文城邦的話提醒了他，這老頭兒不會無緣無故投降，看來是背後有人威脅到他，不得已才妥協。
那麼，又是什麼樣的家夥，在暗中想要掌控燕京市，這引起了張曉華的興趣！
相信不久，就會揭盅吧？
一路無話，到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