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華知道門神同志，肯定要說些知心話了，就擺手說：“小事，舉手之勞。這孩子就是出身太好，慣得了。”
“說得對啊！老林這些年是發達了，搞房地産越搞越紅火，反而我們這些老夥計都沒什麼出息。”他感嘆了幾句，又一擺手說，“不說閑話，今天你給我送得月餅，很滿意。我真是太久沒吃過天庭的東西，想當年我頭一次去天庭述職，曾有幸目睹嫦娥仙子的風采，然後一別就是幾百年，時光無情啊……”
張曉華看這位感慨起來，就要沒完了，忙說：“嗯，秦哥是吧？你滿意就好！月餅我已經送上，沒什麼問題麻煩五星好評，順便幫我們再做份問卷調查。”
他逮著機會先辦正事，一面催促老秦把好評留下，另一面卻又順勢將問卷調查送上，蒐集眾仙的口味。
老秦連忙點頭，給予好評，同時拿過張曉華準備的調查問卷，掃了一眼。
“中秋還有活動？你們這是要造福大眾啊！支援，一定支援！就沖你們給安排這麼好的福利，說什麼也要支援。就是，我們這些小神比不了土地他們……”
他卻說出了一些為難，表示在凡間的那些小神仙，比如門神、井神、紅娘什麼的，混得並不怎麼如意，因為沒了老百姓的供奉，能聚集的香火大不如前。
所以要像土地公林靖雨那樣，沒事吃個炒麵都能大把大把地消費，是很奢侈的事。
這就顯露出了，很鮮明的階級差距。
張曉華當即會意，說我會回去安排的，到時候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方案。
“那麼，眼前的事怎麼辦？”
在收到老秦支付的香火後，張曉華瞥了一眼還在睡覺的林毅，笑問該拿他怎麼辦？
“這家夥沒什麼事，他爹是土地公，託了父母的福，等開竅了吃這東西就沒關繫了。不過你最好也不要隨便吃，天庭的東西靈氣太充裕，凡人沒有根基是享用不起的。”
張曉華點點頭，把原本自己要吃的那份，又放了回去，這回望著老秦笑說：“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享用了？”
老秦露出會意的笑容，拿出一張名片給他：“這不還得多謝你？拿住我的名片，以後在江北市面上，如果有人對你不客氣，過來告訴哥哥，一定保護你周全。”
張曉華望著上面印著的頭銜，這家夥還是平安安保集團的總經理，全名叫秦懷玉。
心想莫非是那個野史中秦叔寶的後人？
對方朝他點頭微笑示意，大概是說你猜得不錯！
張曉華便收好了名片，點頭告辭，留下秦懷玉繼續在房間裡，享用他的月餅大餐。
想必，今天這月餅吃得一定很滿意！
……
匆匆趕回家裡，跟小太白會合，對方也送出去好幾份月餅，收來了不少問卷調查。
兩人把這些問卷彙總在一起，準備研究下大部分神仙的想法。
不出意外，呈現出完全兩極化的分歧。
地位相對較高的，如灶王爺、土地公，他們對月餅的口味已經沒什麼要求了，更想要都是活動中有什麼吸引人的買點。
而地位較低的，如門神、井神，甚至還沒有沒照過面的紅娘之類，則更希望跟嫦娥可以來場互動，最好就是能參與到天庭的中秋盛會，那就更完美了。
對此，張曉華意識到，必須給接下來的促銷活動，加點兒碼了。
巧的是，這時候突然來了個電話。
林毅打來的，他問秦懷玉要了張曉華的號碼，居然是過來埋怨的。
“張哥啊，你太不夠意思了！怎麼突然就走了，我的月餅都沒嘗到嘴裡了呢，一覺醒來就沒了？不行，我必須還得再吃一次，你得幫我。”
哈哈，這位已經迫不及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