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虎跟葉淩雲一樣端端正正地躺在場上,呼吸平穩,但是眼睛緊閉。
楚良靠近曹玉虎,為他把了把脈,然後眉頭緊鎖,看樣子跟葉淩雲的確一樣,也許明天就會醒了,也許永遠醒不來。
楚良出了曹玉虎的臥室,和曹敏兩個人上了二樓的客廳。
“什麼時候在哪裡遭到了暗殺,當時有什麼人在?”楚良沉聲問道。
“在十八彎賽車場,當時我爸只帶著明孤星而已,事發之後,明孤星不見了。我爸倒在賽車場,我接到電話後馬上把他送到了醫院,脫離危險後,在幾個小時前送回家裡由私人醫生照看。”曹敏說道。
“自從你爸昏迷後,江之北有什麼動靜?”楚良繼續問道。
“首先是左丘天更加猖狂了,其次……我叔叔曹玉龍總是讓我交出令牌,暫時由他掌門。”曹敏冷靜的講述起來。
“為什麼不由你弟弟曹雄天或你掌門呢?”反問道。
“我弟弟還小,我呢,又是一個女孩子,於是我叔叔……”曹敏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聲說道。
“誰說女人就不能掌權,海市的老大上官婉不是女人嗎?我看你就不比別人差!”楚良有點鼓勵地說道,嘴角浮現了耐人尋味的笑意。
“我只是不想跟我弟弟或我叔叔爭。”曹敏平時辦事雖然幹練,但是卻很注重親情。
“那你準備怎麼辦,讓你叔叔接替你爸爸,或讓你弟弟接替你爸爸?”楚良淡淡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的腦海一片混亂。”曹敏搖頭苦笑道,她手中的令牌是他爸爸在昏迷之前交給她的。
“想要攘外必須先安內,依照我看,孟功和羊樂安也應該蠢蠢欲動吧。”楚良淡淡一笑說道,自古權力之爭就是如此,在權力面前很多人都會泯滅人性,忘記了初心。
曹敏略一思索,然後點了點頭。
她又繼續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把令牌交給你叔叔吧,選擇一個合適的機會。”楚良隨口說道。
“然後呢?”曹敏望了望楚良的臉,問道。
“然後,走一步看一步吧,總是讓你的米哥保護好你的爸爸。”楚良叮囑道。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叔叔和孟功或羊樂安打起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曹敏是個既聰明的女人,當然一點就透。
“只要你坐穩了你的位置,我就助你攻打左丘天。”楚良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幫助曹敏的底線,他來只是想幫她,而不是幫她的叔叔或其他人。
曹敏先是驚訝地瞪大眼睛,然後略一思索,毅然點了點頭。
然後,楚良就去客房休息了,坐了十二個小時的飛機的確累了。他和曹敏商量好,晚飯的時候邀請曹玉龍、曹雄天、米孤風、孟功和羊樂安一起用餐,順便商量一下令牌的事情。
大約幾個小時後,差不多晚餐的時候,楚良被曹敏叫醒了,然後用冷水洗了洗臉,覺得精神一爽。
“他們都已經到了,就等我們了,我們一起去吧。”曹敏說道。
“好啊。”楚良笑道。
在走出門口是,曹敏刻意牽上了楚良的手。
“怎麼了,擔心他們欺負我嗎?”楚良嘴角滿是玩味兒的笑容。
“不,是喜歡牽著你的手,覺得安全,踏實。”曹敏也笑笑說道。
其實咱良哥清楚,曹敏牽著楚良的手就是想告訴他們,楚良是她曹敏的男人,他有資格參與家裡的一切事務。
啪的一聲,楚良點燃了一根煙,大大咧咧拉住了曹敏的手往餐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