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楚良嘟囔道。
的確,眾人在帶著驚豔的目光看著明星的時候,是否有想過,帶著光環的明星其實有很多很多平凡的快樂都體會不到,其實他們精神奕奕的外面下都有一顆疲勞的心。
差不多要收攤,不,應該說差不多要結束下午展覽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帥氣十足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直接走到秦畫的展廳前面,彬彬有禮地問道:“我們會長很喜歡秦畫小姐的畫,想買幾幅回去,可以嗎?”
他邊說邊遞上了一張名片。
秦畫接過名片,楚良也湊近一看,原來一家基金會的經理,名字叫高泰。
高泰?
楚良頭腦一轉,似乎南宮藍的資訊中有提到高泰,一個跟崔珍實關系不一般的男人,似乎跟樸一惠也有往來。
南宮藍在發資訊來時,還故意調侃說道:“這個高泰應該是樸一惠和崔珍實共同的小鮮肉。”
“四十歲了,還小鮮肉?”當時楚良還吐槽道。
“對於六十多歲的女人來說,四十歲是不是小鮮肉啊?”南宮藍反擊。
楚良終於無言以對。
“不好意思,高先生,我的畫只展覽,不賣。”秦畫淡淡一笑,說道。
“要不,只買一幅,好嗎?”高泰給了秦畫一個充滿魅力的笑容,“不然我回去交代不了。”
秦畫沉吟半晌,說道:“我的畫偶爾只賣給有緣人。”
“何謂有緣人?”高泰微微一笑問道。
“一個懂我畫的人。”秦畫斷然說道,“除非遇到這樣的人,不然絕壁不賣。”
“我可以出高價。”高泰就不信,有錢還買不到畫,“一幅200萬神州幣,如何?”
“……”秦畫並不搭腔。
“400萬……600萬……1000萬?”高泰最後把價格抬到了1000萬神州幣,這個價格對於任何一個活著的畫家來說,都是一種極致。
高泰心想,應該心動了吧,可是當他看見秦畫面不改色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
一千萬對高泰的許可權來說也是一種極限了,最後他只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你的會長真的喜歡我的畫,讓你的會長親自來吧,只要能懂我的畫,價格只要不低於100萬,我就賣。”秦畫看見高泰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忍心地說道。
“好吧。”高泰無奈地說道,接著走到門口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重新走了進來。
“秦小姐,十多分鐘後,我們會長就到,您能不能等等?”高泰客氣地說道。
“可以啊。”秦畫看了看時間,爽快地答應了。
高泰有點高興地下到一樓的門口等他的會長了。
“秦畫妹子,你不擔心人們說你是一種操作手段。”楚良笑笑問道。
“做自己的事,讓人家去說吧。”秦畫毫不猶豫地答道,“這是一個藝術人最起碼的操守。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怎麼能靜心創作呢!”
“嗯嗯。”聽得楚良連連點頭,人生在世,如果總是太在乎別人的說法,的確會活得很累。活得很累了,對於一個創作者來說,怎麼能釋放出自由的靈魂呢?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靜聽花開花落,坐看雲卷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