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期間,雖然談話不多,但卻目的明確,膽肝相照,很有默契。
楚良出了門口上了一輛車,半個小時後,來到了一片別墅區的外面。
過來一會,他就神不知鬼不覺進了崔珍實的家裡,此刻崔珍實被傳喚去問話未回,鄭雪羅已經被拘留起來了,家裡只住了一個被勒令退學的鄭雪維。
此刻的鄭雪維早已經酣然入夢,退學就退學,她相信不用幾天,自己就可以去另一所不錯的大學上課。
只要後臺還在,最終的勝利必將屬於自己!
楚良進入別墅後,摸入了崔珍實的閨房,在裡面發現了崔珍實和樸一惠很多的閨蜜照。其中有一張看來是幾十年前照的,她們都特別年輕,照片的中間還坐著一位中年男人。
估計就是崔珍實的父親吧,南宮藍資料中的,一個有過數次婚姻的,曾是樸一惠“導師”的男人。
楚良翻箱倒櫃了不少地方,始終沒有發現特別的東西,最後他把所有的東西複原,然後就出了別墅。
看來這個崔珍實還藏得挺深的,楚良暗暗想,既然她敢利用閨蜜總統的特權為女兒謀福利,肯定也敢為自己斂財。
楚良始終堅信這次崔珍實為女兒謀特權肯定不會是“第一次”。
回到酒店的房間後,他看見司空琴早已經酣然入夢,於是輕手輕腳地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倒在沙發睡著了。
電君已經死了,如果司空文伏法的話,明天司空琴就可以回自己別墅住了。
第二天楚良睡了一個自然醒,醒來的後才發覺,司空琴正匍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自己,一對白白的玉兔已經露出了一大半。
“良哥,你醒了。”司空琴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坐直了身軀。
“嗯。”楚良明知故問,“你看什麼呢?”
“看你睡覺的樣子,超帥!”司空琴大方地說道。
什麼,泡菜國的美女審美的眼光就是不一樣,睡覺的樣子也超帥,那沒睡著的樣子呢?
“律師已經給我來電話了,讓我回去簽名,繼承家業。”司空琴有點憂傷地答道。
“那司空文呢?”楚良問道。
“律師說已經被抓拿歸案了。”司空琴說道。
“那是好事,應該值得慶祝啊。”楚良做了起來說道。
“不,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什麼都不要發生。”司空琴幽幽的嘆道,“就那麼幾天,我失去一個父親和一個叔叔。”
“……”楚良無言以對,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希望她永遠不要改變初衷地活下去。
“良哥,你能陪我去公司嗎?”司空琴問道。
“可以啊,不過下午我就要陪秦畫了,她的畫展要開始了。”楚良略一思索說道。
司空琴臉上閃過一絲黯淡之色,然後點了點頭。
一輛超長的豪車已經停在酒店的外面了,楚良和司空琴吃了早飯後雙雙上了車,直赴司空集團的司空大廈。
對於司空琴來說,人生似乎開始了新的篇章,雖然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選擇什麼都不要,這數百億美元的財富她也不要,她只要她的爸爸和叔叔。
可是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的人生可以靠自己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