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也不多說,一口氣連幹了五杯,然後呵呵一笑。
當然楚良不會傻到讓這些酒在自己體內走正常的軌跡,只要不走正常的規矩,即使連幹一百杯,一千杯也不會醉,只是上上洗手間拉一把尿而已。
十多分鐘兩瓶茅臺光了,楚良卻一點醉意都沒有。
陳立懵了,想不到這人的酒量那麼逆天,於是又叫來了兩瓶。
“別喝了,這樣喝會傷身子的。”秦畫用疼愛的眼光看著楚良,勸說道。
“沒事。”楚良嘴角充滿了玩味兒的笑意。
“秦小姐,看來你和你老闆的關系可非同一般哦。”陳立笑眯眯說道。
“神了,這你也知道啊!”楚良想接過話茬,說道。
“喝,有種繼續喝!”陳立冷然喝道。
“來,喝!”楚良也不客氣。
再十多分鐘後,兩瓶茅臺又完了,楚良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陳立自己倒有了點醉意。
“給……給我一張……卡,我就給你們蓋章。”陳立眼中冒火望著秦畫。
“好吧,下午我找機會給你一張銀行卡。”秦畫也聽說過此類的事情,不送錢,直接送銀行卡。
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秦畫還是懂的。
“我說的不是……銀行卡,而是……房卡,你今晚開一間房,給我一張房卡……”陳立沒什麼耐心了,連掩飾都不掩飾地說道,直奔主題。
房卡?
秦畫萬萬沒想到陳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登時臉色冷了下來。
“秦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不說我再說什麼了吧?”陳立笑眯眯說道,“給房卡就蓋章,不然……嘿嘿。”
“良哥,我們走吧。”秦畫神情冷峻,站了起來。
“好吧。”楚良輕嘆一口氣,看來有人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晚就成全他吧。
楚良和秦畫走到了門口,裡面的陳立還在嚷嚷道:“你們想明白了,不給房卡,你們甭想在海市開公司……”
陳立把玩著就把,神情高高在上,充滿玩味兒笑著。
對,這就是以權壓人的感覺,陳立他就喜歡這種感覺,他相信不出兩天,秦畫一定會乖乖答應的。類似這樣的場面,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裝清高,扮清純,清高和清純能當飯吃嗎!
楚良也笑了笑,頭也不回地牽著秦畫的手走人了。
過來一會,秦畫和楚良坐在一家餐廳裡面。
“想不到政府竟然出了這樣的敗類!”秦畫狠狠說道,臉色冷冷的。
“林子大什麼鳥都有,也不用大驚小怪。也許他想通了,明天就主動找我們蓋章了。”楚良笑嘻嘻說道。
“哼,這種人會想通,母豬也會上樹。”秦畫難以置信地說道。
“人嘛,總有良心發現的時候。”楚良一本正經地說道,“偶爾母豬也會上樹的哦。”
“我不信。”秦畫一臉不信。
“不信,我們打個賭。”楚良振振有詞說道。
“好啊,賭什麼,我肯定贏你的。”秦畫一臉興奮,在她眼中自己必贏無疑。
“我們也賭房卡,你贏了,我給你房卡,我贏你呢,你……給我房卡。”楚良壞壞一笑。
“德行!”秦畫剜了楚良一眼。
原來男人都一樣,都想要一張房卡,只是要的方式不一樣,要的物件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