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但是我是神州的人民!”秦山傲然說道。
“你?你們慢慢聊,我先睡美容覺去了。”冷怡三兩下吃完了這碗飯,轉頭意味深長地說道,“阿良,萬事咱們盡力就成,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冷怡上了樓後,秦山指了指樓上,張揚地說道:“別聽你冷姐的,婦人之見而已!”神情雖然很張揚,但是卻盡量壓低聲音,樣子有點滑稽可笑。
楚良當然沒有笑出來,冷姐有冷姐的道理,人活著,首先是過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後再談平天下。秦哥也有秦哥的道理,大丈夫在世,理當為國為民。
從這一刻,秦山在楚良的心頭更加高大了,想不到一個超級富豪,沒有被銅臭味淹沒,日子過得優哉遊哉的,身上依然流著為國解憂的熱血。
“秦哥,我下午還要去一趟津市,回來後,我們再商議一番。”楚良轉移話題說道。
“公事,私事?”秦山眯著眼睛問道。
“還不是因為公司要推出新的主打産品了,而江之北的市場一直停滯不前,讓我去打打頭陣。”楚良嘆道,“你說說,讓我殺了人還可以,去賣什麼絲襪,我怎麼行呢!”
“不,有時候賣絲襪和殺人都是同樣的道理。”秦山笑得像老狐貍一樣,繼續說道,“以快速的、意想不到的路線找到一個突破口,人死了,絲襪葉賣出去了。”
是的,秦山的確有心扮演楚良的引路人,幫楚良開開竅。
在秦山的眼中,自己將來的女婿怎麼可能永遠做高階間諜或做教授或做龍組隊員或做保安部長呢!
自己的女婿也必須是一名商場大鱷,將自己的財産合理運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哦”楚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殺人需要敏銳的觀察力,賣絲襪也是如此,譬如此次女性內衣原材料的最大的贏家就是一個叫大慶的小夥子。”秦山又開始舉例子了,“在每噸6000元的時候就果斷大舉買入了,我呢,等到每噸8000元的時候,才讓底下的人出手;而他在每噸4萬的時候才賣出,而我呢,在每噸3.8萬元的時候已經賣掉了。真是一個有著敏銳的洞察力的商業奇才!”
楚良暗暗一笑,心想,如果大慶能聽到這番話的話,肯定激動不已,因為秦山是什麼人啊,多年前就成名的商界巨鱷,隱形的超級大富豪。
不過楚良也有點小小的激動,因為每噸6000元買入的確是大慶的想法,但是大慶想在每噸2萬的時候就出貨了。是咱良哥,斷然決定,指示大慶等到每噸4萬的時候再出貨。
從這個角度來說,秦山還是比大慶老辣多了。
而咱良哥能判斷出原材料的高點,是提前知道了,出手的人是海市首富東方林。
並且又掌握了東方林的一個致命弱點,從某個角度來說,東方林此次出手不是單純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讓想海簡集團破産。
買賣跟殺人也是一樣,中間滲入了太多的雜質或雜念,遇到高手的時候,註定會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