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而已,法院也管這些的小事,那我現在就告你威脅我,法院管嗎?”楚良反譏道。
“我們何曾威脅楚先生呢,只不過喝你喝了一杯咖啡,共同商量一個兩全其美的對策而已。”陳天臉色微沉說道,“再說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吻,這是一個強吻,並且讓天下人都看到了,至今想不開的小女還在尋死覓活中,如果我們沒看住,她一不小心自殺了,楚先生,你想想,你的罪名大不大呢,法院會不會判你呢?”
看來這個陳天欠東方林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情,而是一個天大的人情,不然怎麼能拿自己的女兒的生死做籌碼呢?
的確,如果陳玉華在這個時候自殺了,法院礙於公眾的壓力,一定會判楚良一個連帶的罪名。
首先緊張起來的是江萌萌,這……的確不是一個簡單的吻啊,陳天已經把自己的姐夫推向絕壁了。
但是楚良反而對江萌萌舒心一笑,然後風輕雲淡地看了看陳天。
“我呢,去法庭說兩句好話呢,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楚良故意頓了頓,賣了一個關子。
“除非什麼?”陳天緊張地問道。
“除非……東方林親自來求我。”楚良言簡意賅道。
“年輕人,你應該知道,東方家在海市從不懼怕任何人,也從不求任何人。”陳天厲色喝道,然後做了一回最後的努力,“你幫他,他東方家,包括我們陳家,會記著你這份人情;如果你不幫他,他兒子東方正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認為不用過多久,他也會把雙倍的苦難施加到你的身上。希望好好考慮一下。”
“考慮個屁!”楚良端起咖啡一飲而盡,“他東方林不是從不求人嗎,老子也從不受什麼威脅!有種放馬過來。”
東方林的一個兒子東方明一想褻瀆自己的女人辜簡,另一個兒子東方正設套想置自己於死地,此刻咱良哥還去幫他的話,那個良哥還是這個良哥嗎!
不知道是陳天的預謀,還是這個冷酷的保鏢太激動了,在楚良開口大罵陳天的時候,一把擒住了江萌萌的手臂,登時她疼得她大叫一聲。
“找死!”楚良閃電般起身,淩空一腳踹在青年保鏢的胸膛,砰的一聲,吃不住巨力攻擊的青年保鏢松開了江萌萌的手,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砸破了咖啡廳的大門玻璃,翻滾在外面,努力站了幾次,都摔倒了下去。
“陳天,別給你臉不要臉,再不滾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楚良把手搭在陳天的肩上,稍微用力,眉頭一挑,沉聲喝道,“如果你們別搞什麼陰謀詭計,客客氣氣來求我,咱良哥也是會心軟的。但是咱良哥的脾氣就是如此,誰越想威脅我,我就越不會讓他的詭計得逞!”
陳天痛得汗如豆大,幾個青年保鏢看見老闆吃虧,都露出了惡毒的眼神,想圍過來攻打楚良。
“你們不要動!”陳天心知肚明這幾個保鏢在楚良眼前根本不值一提,於是強忍著痛苦,臉上擠滿了笑容,“楚先生,我馬上走,我馬上走……”
陳天一群人來得快,走得更快,來時雄糾糾氣昂昂,走時個個夾著尾巴,垂頭喪氣。
“萌萌,你沒事吧?”楚良關切地問道。
剛才還霸氣外露的咱良哥一轉頭就變得柔骨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