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鳳也緊張得直點頭,跟雞啄米似的。
“對對對,千軍啊,你未來老丈人說得太對了,我們這麼老了,倒不是怕死,就是想到以後不能幫你和飛雪帶孩子,就覺得人生充滿遺憾!”
“哪怕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這都是為你考慮的啊,不要殺死我們!”
關千軍:“……”
啞然失笑中。
這兩個老傢伙倒還挺有意思,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敢情爺想殺死你們,你們不想被殺,都是為爺好了。
關千軍冷冷地說:“想要我不殺,你們就提供更多的線索,比如,那幫人是什麼來頭?”
二老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直說不知道。
看他們的神情,關千軍也明白,他們確實不清楚。
他再問:“那幾個神秘人長什麼樣子?”
兩個老人你一言我一語,儘可能地描述出來。
最後,關千軍乾脆找來紙筆,一再詢問細節。
沒多久,在幾張紙上勾勒出了幾副五官。
作為至尊戰神,這種根據別人的描述畫出五官的本事,簡直是小兒科。
他把畫交給徐玉鳳和沈昌看,再根據他們的描述,又改了幾個細節。
半個鐘頭後,兩老直點頭說起碼有八分相像。
徐玉鳳說:“畫得好!畫得妙!畫得呱呱叫,千軍你畫得真是惟妙又惟肖,你完全可以靠這才華來吃飯的啊,卻偏偏要靠帥氣。”
關千軍:“……”
臥槽!
這是拐著彎兒又來罵我吃軟飯嗎?!
他站起身子,一扭身朝外邊走去。
沒有再管兩個老傢伙了。
現在,找到這幾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走之後,徐玉鳳和沈昌鬆了一口氣,把傷痕累累的身子癱在了沙發上。
徐玉鳳說道:“哎呀,太好了,總算送走瘟神了!我剛才可真是嚇壞了,那個混蛋是真的想……真的想殺了我們的呀!”
“真是太狗了,這種人怎麼會這麼喪心病狂!”
沈昌直點頭:“對呀,不過就是賣了他一個花瓶,誰讓他不拿走,留在我們家的牆壁裡,在我們家的東西,難道不屬於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