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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楚歌大怒,直接探手,從沙地裡抓出了半截沙蟻的身體,失去了頭部的沙蟻雖然依然兇猛,但力度還是減弱了不少,被楚歌輕易的控制住,找了個純鋼的壓力鍋,把它丟了進去關住,然後趕緊回來幫助夏暖。
夏暖的左手緊緊攥著右手食指根部,緊閉雙眼,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擺在額頭上,艾達已經沖了上來,從夏暖破舊的褲子上撕下一條布來,準備包紮。
“等等,先別包上!”楚歌趕了過來,臉色嚴肅的阻止了艾達的行為。
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不小心出現受到意外傷害,出現了比較深的傷口,正確的做法是先止血,方法包括不限於綁紮和包紮,然後迅速送醫,醫院會進行後續的消毒和防感染的措施。
而在野外,由於沒有醫院進行後續的處理,所以消毒和止血工作就變得同樣重要,在野外被野獸咬傷後,死於傷口感染和破傷風的人數,絲毫不少於死於失血過多的人數。
楚歌上前仔細觀察夏暖手指上的傷口,一邊看一邊皺眉,傷口慘不忍睹,食指指肚上的肌肉和血管幾乎全斷,青白色的指骨若隱若現,如果是一般人,那這隻手指可以說已經廢了,幸好夏暖進化過,恢複力過人,但這麼嚴重的傷勢,恐怕短期內也無法恢複。
夏暖正死死的掐住向食指供血的動脈,防止失血過多,但眾多毛細血管依然把鮮血向傷口處輸送,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沙漠上,隨後迅速的滲入到沙土裡。
“艾達,拿水!”楚歌低聲吩咐道。
大量的淡水高速的沖過傷口的位置,帶走可能帶有病菌的鮮血和灰塵的同時,也想小刀一樣,刺激著傷口處的神經。
夏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等清洗過了傷口,食指被布條緊緊勒住,他才鬆了口氣,身體一軟,整個倒在沙子上,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紮營吧,今天先休息一下。”楚歌知道夏暖今天恐怕是走不動了,向艾達吩咐道,他自己則走向那顆掉落在沙地上的蟻頭,撿起來仔細的觀看。
這顆猙獰的蟻頭,還保留著活著時的樣子,一對曾經無堅不摧的口器沾染了鮮血,變成了暗暗的黑紅色,卻更加顯得鋒銳霸道,但楚歌輕輕一觸,就感覺到不對勁兒,口器非常酥脆,幾乎是一碰就折,以這樣的強度,絕對不可能一口就給夏暖造成如此巨大的傷害。
楚歌又碰了碰蟻頭其他位置,發現凡是沾染了血液的地方,蟻頭的甲殼都變得酥脆,而沒有粘上血液,或是粘上的量很少的地方,甲殼依然保持著較高的強度和韌性。
確認了蟻頭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特徵,楚歌找了個小玻璃罐,把它裝了進去,收好,然後轉身去看剛剛關起來的螞蟻下半身。
開啟純鋼壓力鍋,螞蟻下半身正在毫無方向感的亂爬,雖然看上去沒頭沒腦,但卻絲毫沒有要死去的意思。
又看了一會兒,楚歌驚訝的發現,這貨並不是簡單的亂爬,它竟然在用自己的六隻螞蟻腿,從不鏽鋼鍋上向下颳著鋼屑,然後用不知道什麼方法,把這些鋼屑融進了身體裡,怪不得短短一會兒不見,楚歌就覺得這東西比之前亮了不少。
楚歌再次伸手捏起螞蟻的後半截身體,入手感覺,這東西的硬度比之前大幅加強了,估計除非自己用盡全力,否則很難把它捏扁。
但同時,剛才那充沛的爆發力和迅捷的速度,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遲鈍和笨拙,彷彿一個敏捷的盜賊被套上了厚厚的鎧甲,連邁步都顯得吃力,別說快速的異動了。
楚歌看著這貨,細細端詳,心裡一個想法正在漸漸形成。
在波多黎各海溝的底部,楚歌採集到的那一小塊樣本,就兼具了矽基生命與碳基生命的特徵,從母體上切下來的一塊個體,也能夠長時間的存活,這與這只螞蟻的特性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