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警察吸了口氣,“這麼貴?”
“是啊。”楚歌說道:“赫曼米勒的原裝進口椅子,兩萬多呢,當時剛考上博士興奮嘛,咬牙買的,誰知道會丟了呢。”
發現椅子這麼貴,警察又重視了起來,兩萬多的金額,已經完全夠立案了,他轉向程波問道:“是你撬的門?椅子呢?”
程波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顯然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聽見警察問他,咬牙說道:“扔了,扔到廢品回收站了。”
警察剛要再問,石壯壯氣喘籲籲的跑回來,喊道:“師兄,我找了,回收站沒有你的椅子。”
“可能被人撿走了,別找了,我陪你一把一模一樣的。”程波緊張的說道。
楚歌搖搖頭,說道:
“沒必要讓程博破費,我的椅子看著就高階大氣,會不會是這幾個搬東西的工人拿走……”
話音未落,其中一個工人就跳了出來,指著程波大喊道:“俺沒拿,俺沒拿椅子,是他拿走的,他讓俺幫他把椅子運到別的屋頭裡了!!”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程波一邊大喊,一邊拼命使著眼色,可惜那工人已經被兩萬多的價格已經嚇住了,直接帶著警察去了程波的實驗室,只見楚歌的椅子端端正正,擺在程波的位置上,看了下椅子的型號,和收據上的完全一致。
這下大家都明白了,程波撬開實驗室的門,看見楚歌的椅子,見財起意,據為己有,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沒什麼好解釋的。警察看著程波,嚴肅地說道:“走吧,跟我去派出所!”
“別!別!我不去~”程波絕望的喊道:“我不知道椅子是他自己的!我也不知道椅子那麼貴!”
“這些話留著和法官說!”警察吼道:“先跟我去派出所!”
“我不去!我不去!”程波聲音顫抖,他忽然撲向楚歌,拉著衣袖哀求道:“楚博,師兄,求求你,我把椅子還你,再給你賠償,你和警察同志說說,不追究了好不好?”
楚歌盯著他,一言不發。
“楚博,我錯了,我立刻就把您的實驗室恢複原狀,以後再也不敢,您看在都是同學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程波苦苦哀求,眼見楚歌不為所動,他又轉身去找白曉寧哭求。
“滾蛋!”白曉寧的脾氣火爆,直接開罵。她向著楚歌說道:“師兄,這種人不能心軟,一定得給他個教訓!”
“我明白”楚歌點頭,轉向程波說道:“你上門鬧事,而且出言不遜,辱罵老師,竊取財物,還是去拘留所好好冷靜半個月吧,等你出來要不要起訴你,看我到時的心情決定。”
“趕緊走趕緊走,等我給你上銬子可不好看。”警察看看楚歌沒有調解的意思,也不多問,直接把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程波拖走,保衛處的人看看沒什麼事可做,便訕訕的離開了。
“師兄,你太棒了!”看著警察帶著程波離開,白曉寧和石壯壯沖上來,興高采烈。“這種落井下石的王八蛋,就得好好治治他們。”
高大壽扶著姚老師,卻擔憂的說道:“這樣就把牛院徹底得罪慘了,以後只怕更不好過。”
“怕啥,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怕的?”白曉寧不屑的說道:“被欺負了這麼久,早就該反抗了。”
“行了,先幹正事兒。”楚歌打斷他們,他沖著呆立在一旁的幾個工人問道:“你們誰是帶頭的?”
一個工人站了出來,有些木訥,略帶畏懼的看著楚歌。
“剛才僱你們的那個人,已經被警察抓走了,他違法了,你們也是從犯。”楚歌欺負幾人不懂法,滿嘴胡說。
工人明顯被嚇住了,連忙哀求,說幾人家裡都很困難,請老闆高抬貴手。
楚歌點點頭說:“我知道你們也不是故意的,這樣吧,你們把這裡恢複原狀,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幾個工人如蒙大赦,立即開始幹活,不一會兒,實驗室就恢複了原樣。楚歌看了看,覺得滿意,給了三百塊錢。幾人見不僅沒事兒,還有錢賺,高興的不得了,千恩萬謝的走了。
……
此時,在十層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裡,一個略微謝頂的50歲左右中年男子正在接電話。
“恩、恩,我知道了,程波你放心吧,我這就找人疏通關系,你很快就能出來,別擔心,在裡面注意點,別亂說話,照顧好自己。嗯嗯,就這樣,我這兒還有客人,先掛了。”
他撂下電話,看著寬大而空曠的辦公室,兩隻眼睛因為憤怒而眯了起來。
“好啊,姚文武,你居然還會還手,還學會玩陰的了。”
“這麼簡單的事兒都被廢物給弄砸了,不過下次你絕沒這麼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