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人低頭看了看腹部那冒著鮮血的、蹭亮的紅鋼叉,說道:”可...我刺殺了掌派師尊...是你叫我行刺的...你答應我讓我在玉壘派安生的。“
梵天化冷笑一聲,道:“我答應過你安生,可沒說過要讓你進我派,像你這樣的牆頭草,我派可不敢要。”
素人沉默了,金麟兒一把抽出紅牙三股叉,素人跪在空中,獻血從腹部不斷流下。
金麟兒靜靜的看著素人,整個青城道眾都驚訝住了,周堯堯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一突變。
“呵,呵。”突然,素人的身體抖了抖,發出苦笑:“報應啊,報應,想不到我機關算盡,到頭來卻始終是他人的一枚棋子,呵呵。“
他抬起頭看著金麟兒,面目變得坦然,說道:“金師兄,我素人對不起全派,對不起掌派師尊,你且再下一刀了結我吧。”
金麟兒呆看著素人,他舉起了鋼叉,卻又是停住了,他看著素人黯淡的瞳孔,說道:“你不過是個被人利用了的可憐人。”
他抬頭看了看青城子,又看了看陸機和李清秋,說道:“剛才那刺是替掌派師尊刺的,今日之後,你就不再是我派中人,你自是好自為之吧。”
素人呆呆的看著金麟兒,留下兩行淚水,金麟兒轉過了身,準備離去。
素人慢慢的站起身,一臉的茫然,一道袖中劍飛來,刺穿了他的心髒。
金麟兒驚回過頭,只見那梵天化掐著指決,將袖中劍收回到手上。
素人再也之稱不了的倒在了地上,梵天化慢慢走到其旁邊,說道:“你這樣活著也是累,不如死了的好。”
所有人都驚呆了。
素人漸漸失去意識,飄了起來,梵天化執起袖中劍,刺向素人的泥丸宮。
金麟兒一叉刺過來,那梵天化一驚,忙是撤到一邊。
金麟兒沉沉的說道:“他畢竟曾是我青城派的人,豈能由他人宰割。”
梵天化道:“他不是你們的叛徒麼?”
金麟兒道:“就算是叛徒也容不得他人來踐踏。“
金麟兒此時身處險境,諸多玉壘道眾將他圍在了中間。
金麟兒將素人扛到肩上,手持鋼叉走出來,玉壘道眾群起而攻之。
崖壁上傳來一道聲音:“死都死了就讓他帶回去吧。”
玉壘道眾皆是側頭看過去,正是阿海在說話。
兕君道:“道友既然不參合我們兩派的事,就最好別說話的好。”
阿海道:”我要說什麼你也管不了。“
兕君道:“那我們做什麼你也同樣會管不了。”
阿海一笑,說道:“那你做就是了。”
執起金銀角步上前,往金麟兒的頭頂鑽下,阿海隨手摺下一枝松柏,飄然而來,將柏枝拂過金銀角,那金銀角頓時一軟,被柏枝帶到了一邊。
那兕君大驚,收回金銀角,驚到:“你怎麼也有玉塵麈!”
阿海甩了甩手上的松柏說道:“你怎麼眼瞎,我這不過是一破枝而已。”
兕君不相信,掐出指決,姜娜金銀角放大數倍往阿海鑽來,阿海一笑,再是用柏枝繞金角一拂,金角依舊是軟了力,被甩到了一邊。
湘君見狀,飛身過來,使出攬月秋水劍斬下劍氣,阿海丟擲松柏,被劍氣劃作兩段。阿海閃開身,從背上取下一桃木劍,掐出劍指,一劃,竟也是劃出一道劍氣來。
那湘君看著阿海的桃木劍笑道:“你這把破劍焉能入我秋水劍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