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言說的話被衛涵軒聽在耳裡,即便聽不明白她話裡的顛三倒四,可還是能明白那話裡的具體含義,那就是有人想害她,她所做的不過是防禦而已。
那衛涵軒就不明白了,如果他們兩個之間有仇,那她何必跟他來往,直接伺機報仇不就得了嗎?強裝微笑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嗎?仇人就在她眼前,她卻什麼都做不得,明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想害她,她卻只能對他強裝微笑,何必呢?還不如直接動手來的痛快,也來的直接。
“那你幹嘛不直接爆出來的痛快呢,還跟他虛與委蛇?”
衛涵軒茫然的看著秦諾言,不明白她到底怎麼想的。
看衛涵軒茫然的模樣,秦諾言也明白他根本就不懂女人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可她又何必對他說呢,他那般冷漠的一個人,想來直來直去對他更為直接一些吧。
這秦諾言可就想錯了,衛涵軒能明白那些刀裡來劍裡去的事,他也常常將它用於職場的人際交往、工作論裡,他只是沒人明白秦諾言的仇人明明就在眼前,為何卻不立即報仇?
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若是有機會立刻報仇的話,又何必等上十年呢?還不如直接報仇來的痛快。
不過想來可能她是想一鍋端吧,畢竟若是仇人不止一個的話,滅了眼前的人,還不如埋下種子,然後一鍋端來的快。
轉念一想衛涵軒就想的通了。
“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剛剛好在這裡呢?”秦諾言這才發現問題所在,詢問衛涵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真的就那麼剛剛好出現在這裡並把自己拉走了?事情沒有這麼恰巧吧,就算是他出現在這裡,也沒必要把自己拉離開吧?直接開口說些什麼,不是更好嗎,也沒那麼尷尬。。
聽到請諾言的選蔓蔓捐,下意識的挑眉。
“怎麼我出現在這裡,很奇怪嗎。”
看衛涵軒的臉立馬就冷了下來,秦諾言連忙擺手解釋:“不是,我是在感嘆怎麼就這麼剛剛好呢,若不是這麼剛剛好的話,你也就不會出現在那把我給救了。說起來救我好像是你最近常做的事啊,看來遇到我對你不是一件好事兒,舉手之勞的事你不知道要做多少遍。”
衛涵軒用淡漠的視線輕輕掃了秦諾言幾眼,也不說話,只是雙手往身後一放,往前走去,不再搭理秦諾言。
秦諾言連忙追趕上去,在衛涵軒旁邊探頭探腦,頗為活潑的模樣。
被秦諾言這個模樣逗得心裡直在偷樂的衛涵軒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生氣啦?”
秦諾言小心翼翼的問,她覺得是她剛剛開口的方式不太好,惹怒了衛涵軒,可她又覺得衛涵軒不像是這麼小氣的人,應該不會對這點小事也這般斤斤計較。但她對他也不是很瞭解,說不定他在心裡已經計較千百遍,只是她什麼都不曉得,所以覺得他什麼都不計較而已。
衛涵軒一臉納悶的看向秦諾言。
“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這疑惑的表情不像作假,看來衛涵軒確實沒把事情放在心上,不搭理她,只是無話可說而已。秦諾言輕輕的虛了一口氣,沒生氣,沒生氣就好。
察覺到內心的想法,又不自覺地就蹙起眉。
不對,我為什麼要在乎他是不是在生氣?他生不生氣關我什麼事,雖然他是幫了我好多次,可每次幫忙的姿態未免太高傲了些吧?又不是我求著他幫忙,何必把姿態擺得那般高高在上呢?
秦諾言嘟囔著,很是不滿。
“我還以為你在氣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討你歡喜呢,畢竟脫口而出的話如果傷了你,我可是會愧疚的,你可是救了我好幾次的人,我這一開口就把你給得罪了是怎麼回事兒?”
一碼歸一碼,即便每次遇到衛涵軒她都沒什麼好心情,因為每次遇到他,他總是擺出一些讓她不歡喜的姿態,說出一些讓她不歡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