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聽到那番話後,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們的正後方,聲源的來處。
什麼鬼?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用得著第三方來干涉?
衛涵軒很是不滿的怒視著正後方朝著他們倆走過來的男子。
哼,多管閒事!
可那個男子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他的怒視,反而是步步生風的朝著他這裡衝了過來,似乎怕慢一秒,秦諾言就會在他手上吃什麼虧一樣。
衛涵軒很生氣,他看著像是個會欺負女人的人?更何況他怎麼可能會欺負秦諾言?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被衛涵軒迅速地捕捉到,他整個腦袋都蒙了,為什麼,為什麼,他竟會這麼想?態一向都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不會在乎過程,只在乎結局,即便是有不不打女人的原則,可並不代表不會對女人下黑手,不會欺負女人啊。
那,為什麼他下意識竟會認為他不會欺負秦諾言,不會對她幹些什麼?這可不像是他,也不是他該有的想法呀。
愣愣的整個人楞在那,可後面殺上來的人卻根本就不管他現在是在發呆還是在幹什麼,那人眼中只看到了他的手還緊緊的抓著秦諾言的肩膀,毫不放手,眼神狠厲、陰狠,看得出來他是個異常冷酷的人。
這般冷酷的人抓著秦諾言是為了什麼呢?她不會是遇到街頭不軌份子吧?
藍修斯用審視的眼光看衛涵軒好幾眼,得出了結論:不是。
如果是不軌份子的話怎麼可能穿得這般正式?當然,衣冠禽獸除外,可是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衣冠禽獸。
“放開諾言,在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抓著她,就沒看到她的眉頭皺在一起了嗎?你抓疼她了。”
即便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矛盾,可現在秦諾言的眉頭是皺著的,臉上也是一副不滿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她被抓疼了,心情很不好,可即便再不適,她也沒有對他拳打腳踢,這也就證明了他們倆之間應該是熟悉的,要不然就她那個性子,不熟悉的話豈不是會鬧得天翻地覆,眾人皆知?
“你又是誰?”不待藍修斯回答,衛涵軒接著往下說,“算了,不管你是誰,都用不著你多管閒事,這是我跟她兩個人的事。”
冷冽的話就這樣拋了出去,他不想跟不認識的人多說幾句,他的視線、他的注意力全在秦諾言身上。
可他也發現了,自從那個男子來了以後,秦諾言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一直在看那個男子,似乎把他當成了依賴一般。
這個發現讓他心情不是很好。
霸氣側漏的手一揮,指著遠方,蹙著眉:“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麼?趕緊給我走,再多管閒事的話,我不知道你會發生什麼事!”
藍修斯卻沒有聽衛涵軒的話,他只是看著秦諾言,想聽她說。
秦諾言上前拍下了衛涵軒那不可一世的手,怒目相視。
“你什麼態度啊?對我這樣也就算了,幹嘛對他也這樣,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告訴你,他是來幫我的,你沒資格對他惡言相向,也不想想,這本就是你的行為讓他誤會了,他看到了來仗義執言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