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薇勉強彎起嘴角,緩解轉不過來的面色,解釋:“你是當初摔下樓的時候,視線模糊看錯了吧?我可是你姐,擔心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興奮不已呢?”
旁人紛紛點頭贊同。
說的也是,又不是喪心病狂,怎麼可能在看到她妹妹摔下樓後還能興奮呢?想來應該是她看錯而已。
不過,現在也就能理解那個姑娘為什麼會那麼生氣了。
定是因為一場誤會,有些難過,才會在這對話裡充滿敵意。這也能理解,畢竟不是誰都能在遇到摔下樓卻看到她親姐滿臉笑意時能很理智的。
就這樣,秦諾言毫不費力的將她在大夥心中的形象拉了回來,不費吹灰之力。
可沉浸在傷痛裡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她的一言一行,竟將她形象挽救回來了呢?
“姐,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秦諾言垂下頭顱,鬱鬱寡歡的模樣,那低迷的聲音似是在茫然大海中垂死掙扎著。
“從小到大,為你我受了多少委屈?你說要楊伯伯家的古董花瓶,我費盡心思幫你要了,可在扛著時,你卻故意撞我。你明知道,楊伯伯有多避諱,可你還是做了,不顧念絲毫的姐妹之情。”
“我為你找了許多的藉口,可是當傷害接踵而來時,我知道,那都不是我多想,是你,是你明著不爭不搶,可暗地裡卻多加謀劃。我不想說開的,可是,你非逼我。”
逼我非要將你的真面目認清楚,逼我非要將你視之為敵,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能夠放開我呢?
秦諾言抬起頭來,一抹抹淚痕在她臉上十分顯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為悲切。
“在家,你同我爭,你認為爸媽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所以,你樣樣都要贏我。我明白,我不計較。”秦諾言微微一笑,可那笑容卻那麼無力。
“因為,在我心裡面你是我姐,我不想和你做比較,你想,給你便是。可是,再後來什麼東西慢慢地變了?你怎麼不再搶我了?變成了漸漸的在陰我。”
“諾言,你想好再說話。要知道說任何話都要有憑證的,你沒有證據,怎麼能開口胡說八道呢?”
秦央薇滿臉縱容,像是在教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無盡的包容。
觀眾們很忙,要一邊看悲切不已的秦諾言,眨眨眼,又得看向另一邊無盡包容的秦央薇,不知道該聽誰的好,也不知道誰說的才是真相。
更為重要的是,此時此刻,教官竟也是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們倆看,似是怕錯過一場好戲。
“證據?呵呵,你以為我會沒有證據嗎?三年前,當你陷害我的時候,我便已經存下了證據。”
秦諾言冷笑。
“三年前?你是說你偷了煜熠媽媽的項鍊的那一次嗎?”
秦央薇眨眨眼,滿臉無辜的開口。
“偷項鍊?這個人偷了別人的項鍊,竟還想賴到她姐姐頭上,這臉皮可真夠厚的。”她們的身後傳來竊竊私語。
很明顯的,隨著劇情的進展,他們都展開了討論,各持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