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這個小女孩的相處不這麼多,只知道她在攘夷戰爭中喪命的訊息,因為心中即可肯定她死了的事實,就導致上次見面也沒認出她來,只覺得是tv組偷懶隨便捏了個差不多的人設……
“沒想到你真的是高杉的妹妹啊?!叫什麼來著,輝華嗎?!”坂田銀時抱著馬克杯瑟瑟顫抖,而夜蘿見了他誇張的反應,只得一臉懵逼地回答:“還是比較習慣別人喚我夜蘿,因為我曾失去記憶一段時間,孩提時代的記憶基本都很模糊了。”
“那個高杉的妹妹嗎阿魯?完全看不出來,上次還以為你是夜兔呢?”神樂一臉驚訝地挖著鼻孔,又騰空一隻手來戳了戳夜蘿那白皙的面板:“不不,怎麼看也是同族的樣子啊?嘛,確實是沒有同族的氣息……”
夜蘿有些無奈地把神樂的臉推開,又冷靜地解釋:“……在攘夷戰爭結束後,我被天照院奈落組織抓去改造身體了,我曾經擁有夜兔的力量,但現在已經沒有了。”
“是這樣嗎。”還在生氣的眼鏡君交抱著手,縱然生氣他還是需要擔任萬事屋的吐槽役的,也就待在旁邊觀察這段對話。
“是這樣啊。”坂田銀時點了點頭。
“是這樣阿魯呢。”神樂也點頭。
夜蘿抽了抽嘴角,這三人的畫風真是奇特得可以,感覺被人評頭論足了一個早上的夜蘿感覺很不好,也就開口將問題帶回最初之上:“……坂田桑,你有我哥哥的電話嗎?”
坂田銀時,笑容可掏:“……沒有喲。”他怎麼可能會跟死對頭要電話。
夜蘿:“……”感覺被白糊弄了一天。
同時擔任善良角色的新吧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戳了戳旁邊的神夜蘿小姐本來是在你哥哥那邊工作的?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把神威先生的電話給她,或許就能找到……”
夜蘿心頭一緊,許久沒聽到神威的名字,張口又想要拒絕——
“那種東西我才沒有呢阿魯。”神樂一臉嫌棄地挖了挖鼻孔:“誰要把那種蠢貨的電話留在手機裡啊?”
夜蘿:……請把我一瞬的緊張還來。
新吧唧感覺這下尷尬了,別人特地來到店裡結果不論是銀桑還是神樂都毫不猶疑地糊弄了對方,明明對方看起來是個容貌端正的小美女,對待男人這樣也就罷了,對待女生這樣他是會有些愧疚感的。想到這裡,新吧唧又開口了:“那夜蘿小姐還有別的什麼我們能幫上……”
夜蘿果斷:“沒有了,謝謝眼鏡君。”
新吧唧:“…………把這個人扔出去。”
銀桑:“怎麼了八桑,人家不是很能判斷你的角色嗎?你就是眼鏡啊。”
神樂:“是喲阿魯。”
新吧唧:“……我辭職了。”
坐在沙發上望著萬事屋三人一狗在胡鬧,夜蘿感覺再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只留下她的聯系方式就離開了——假若坂田銀時想到了高杉的聯系方式,或許還能告訴她呢。
想到這,夜蘿又站起身離開了萬事屋,而神樂望著那個獨自離開的少女,總感覺有些違和感……說起來夜蘿這個少女,和自己的尼桑年紀相仿。
長得也好看。
性格也不錯……
而她能一直待在尼桑身邊工作,這個人……
…………會是嫂子後補嗎!
想到這裡,神樂的臉上忽而出現了一個特別惡劣的笑容,於是,她又悄悄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她翻來翻去,終於是找到一個眼熟的、也沒設定聯絡人姓名的電話,就二話不說地撥通了。
“喂喂!是阿伏兔大叔嗎阿魯!”
“……”電話那邊是一陣嫌棄的沉默。
……
…
一週過去。
在這幾天,因為沒辦法找到高杉的聯系方式,夜蘿也好在歌舞伎町過起了悠然自得的生活。今天是一如既往的大晴天,因為不習慣陽光,夜蘿又沒按耐著帶了一把小的紙傘出門。
“說起來,假若在歌舞伎町找到假發桑的話……”夜蘿支著下巴站在橋上,想起她是曾在歌舞伎町遭遇過那個黑長發的男人的,雖然那次她二話不說地攻擊了他,現在跑去找他要高杉的聯系方式是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