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許久沒受過這麼重的傷了,因為她一直都是很愛惜自己身體的型別,無必要的戰鬥並不會參加,但現在的情況她是沒有選擇的權利。垂眸看著手上染血的手巾,她又臉無表情地拎起消毒噴劑作最後處理。
“……知道啦知道啦,阿伏兔真是好囉嗦啊。”
“都說了我現在就去了,不會翹掉的啦!”
就在夜蘿認真地給自己包紮腰間的傷口時,她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團長的抱怨聲又從門外的走廊處傳來,叫她無奈地勾起嘴角……想著那個團長真的是個戰鬥白痴,除了戰鬥以外的事情還得靠著阿伏兔照顧才行——在心裡想著那個笨蛋團長各種各樣的壞話,夜蘿又忽地聽見自己身後的門把手傳來極度粗魯的開門聲——
“喲!夜蘿!阿伏兔讓我把你叫來參與各師團的作戰會……啊咧!”
被阿伏兔拜託的神威把門猛地開啟,本帶著要惡作劇、把夜蘿吵醒的神威卻被面前的景象嚇愣在原地——他壓根沒想到夜蘿會在這時候處理自己的傷口,一眼看去,只見跪坐在床上的夜蘿展露出她雪白勝雪的纖背與散落在肩間的柔軟紫發,而從她稍微側身的動作看去,她帶著少許肌肉線條的小腹上是渾圓的、若隱若現的……
“去死!”
在神威未來得及看個真切,一隻臺燈就被夜蘿用足以把人致死的力氣向他砸去。
“……嗚哇!夜蘿!”神威接著那以光速朝自己砸來的、帶著滿滿惡意的臺燈,注意到面前是熟悉少女的裸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打算離開房間——可拎著臺燈的他的腳步才後退一瞬,團員的聊天聲又從他身後傳來。
“……”
要是他就這樣出去,這件事會被團員們知道的吧?神威臉色一陣無辜和不好,就只好二話不說地把門轟地關上——把自己與夜蘿一起關在這房間內。
“你做什麼?”
夜蘿一隻手捂住自己的上胸,另一隻手又加快了包紮的速度——一雙眼望向那邊把自己鎖緊來的神威,語氣十分不爽:“團長先生,我可是……”
“噓,他們正巧在外頭啦。”神威笑眯眯又無奈地舉手投降,就怕夜蘿把這房間的傢俱都朝他砸來了:“現在出去的話他們會知道的。”
夜蘿咬牙切齒地瞪著那邊那個無禮的臭兔子。
“我不會看你的啦,說起來我對女人的身體也沒……嗚哇!”
神威說著說著又得避開一把夜蘿飛來的剪刀。
“抱歉抱歉那我換個說法,夜蘿還是挺有女人……嗚哇哇哇!”
這下是好幾把手術刀朝他飛來——神威抱著頭蹲在地上,又可憐兮兮地望向夜蘿,怎麼女人那麼難對付的,這樣一想,他又語氣委屈:“夜蘿你對我可真是兇啊。”
夜蘿眼神死,又憤憤地背過身去——她還是聽到神威進來的原因的,他說要找她去開作戦會議,現在可不是刺殺神威的時候。夜蘿把最後包紮、束胸的動作完成,又拎起橡筋把自己的頭發給紮起來。
而那邊的神威注意到夜蘿的警備狀態結束了,又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繼而仰頭看她紮頭發的背影,接著又提醒她動作快點:“阿伏兔讓我把你叫出去…啊咧?”
話說到一半,神威又從夜蘿的背上注意到什麼,就有些好奇地站起身來,再往夜蘿的身旁走去。
“你怎麼了?”那邊的夜蘿察覺到他的走近,又有些困惑地瞪向他。
“這個是…納尼?”神威停在夜蘿的半米之遙,又忽地伸手戳向她背上蝴蝶骨的位置——剛才夜蘿披散著頭發,他就沒注意到她背脊上的痕跡,但現在她把發髻高高地紮起來了,這位於蝴蝶骨的紋身就展露無遺了。
“夜蘿是紋身愛好者?黑社會大佬?”神威的指尖劃過她蝴蝶骨上的紋身,那是一串黑色的工整數字‘1077’——在初見那天,他倒是見識過夜蘿鎖骨上的潦草ad紋身,那是情報獵人公司的烙印,但這個又是什麼呢?
聽見神威的問題,感受著他指尖傳來的微暖溫度,夜蘿又不禁發愣——他指的是1077嗎?
……那個,是‘’實驗品1077’的意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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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妹子的前面差點就被威哥看光啦!
但幸好我是女主親媽,立馬為她守住了貞操閉嘴
下一章會繼續這個曖昧的場面er
應該是下下週申榜吧er因為我下週去旅行不能碼字
順帶一提六月一是威哥生日,提前給他祝壽!
下下週更新心情好的話就來一張威哥生日番外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