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打!”底下的學生們喊道。
其中,反應最大的是時夏了!
“班主任,你去年就說過,那是最後一針!”唐時夏站起身,頂著一張比苦瓜還要苦的臉,雙眼夾雜著抗議!
班主任扶了扶眼眶,裝傻充愣道:“有嗎?”
班裡有些學生怕打針,所以去年班主任就瞎扯出了最後一次的謊話,安撫他們!
“有啊有啊!班主任,您的記憶這麼差了嗎?”
“老師啊,放過我們吧!”
班主任不愧是面癱臉,這種情況下依然還是不改面色:“找學校,找我沒用。”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底下的人都焉了!
次日清晨。
操場上落起了一排排的桌子,架著一把把的大傘遮住強烈的陽光。
有好幾個帶著口罩穿著白色衣服的天使,在那邊給五年級的小朋友打著疫苗。
唐時夏站在五年級小朋友的身後,遠遠的就看見醫生拿著針管,最頂端處是細細的針頭,能清晰的看見針頭尖尖地,閃閃發光,如此刺眼!
然後,醫生把對著小朋友露出來的胳膊,直接一針利落的紮下去!
“嗚啊嗚啊!”那小朋友疼得齜牙咧嘴,眼淚直掉。
不只是那小朋友疼得哭起來,還有其他正在被扎針的小朋友也扯著嗓子大哭。
操場上瞬間各種聲調的鬼哭狼嚎響起。
唐時夏光是看著聽著,頭皮就一陣發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有你這麼誇張的嗎?”瀾希寄在後面輕笑。
“要不然我跟你換個位置吧?”時夏回過頭說。
“換不換你都要面臨,晚疼不如早疼,有句話叫早死早投胎!”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還是不是姐妹?”時夏一個白眼賞給她!
瀾希寄妥協了:“好好好,你站在我後面。”
前面的人越來越少,唐時夏心裡也越來越慌張,這還沒打針呢身子就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
眼看著瀾希寄也要走了,唐時夏心中“咯噔”一聲,完了,大事不妙!
“同學,請把袖子拉起來。”
唐時夏望著醫生手裡為自己已經準備好的針,眼裡露著恐懼,嚥了咽口水:“醫生,我可以不打嗎?”
“不行哦!”醫生的眼睛彎起,語氣輕柔。
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時夏害怕打針,安慰說:“閉上眼睛,咬咬牙就過去了。”
唐時夏欲哭無淚,她很想拿出以前幼兒園逃課的勇氣,直接把打疫苗也給逃了!
可這麼多人,人群擁擠,前方是醫生,左右後都是同學,她跑也跑不出去啊!
唐時夏顫顫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小臉五官擰在一塊:“醫生,你……輕點!”
醫生輕笑,拿著蘸了酒精的棉花在她手臂上摸了摸,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在手臂上蔓延到心裡。
她心中正如這感覺一樣,拔涼拔涼的!
抹了酒精意味著就要扎針了!
唐時夏不敢看下去了,她閉上眼別過頭。
“放輕鬆,一下下就好!”本來是安慰人的話,落到了時夏的耳裡,彷彿是魔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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