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青歆輕輕喚了一聲，她感覺身邊的華元止情緒在波動。
“小青，趁現在還來得及。我就跟你說說這些陳年往事吧。”
青歆還沒開口，王霞蔚就自顧自說起來了。
“當年，我和汪益民結婚才一年。那時我已經有了身孕，因為胎兒比較大，所以我行動起來有些費勁。可汪益民還是一接到華可貞的電話，就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跑去找她了。”
青歆和華元止互相對視了一眼，王霞蔚好像是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接著說下去。
“後來，汪益民帶回來一個孩子，說要讓我生了以後，按照雙胞胎來給孩子上戶口。我怎麼可能願意。可是，後來，我婆婆知道了，我肚子裡的是個女孩，而那時候，政策制度只讓有一個孩子，除非是雙胎。我婆婆給我兩個選擇，要麼就‘生雙胎’，要麼就打胎。我怎麼可能選擇，兩個都不是我想要的。”
“於是，我就回孃家了。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對箐箐就特別憐憫。可是，很快，孩子出生以後，孃家人就叫汪益民來把我和孩子接回去了。那個汪益民飽回來的男孩，也一起養在家裡。我把箐箐養到斷奶，就自己出去打拼了。後來，那個男孩丟了，汪益民總覺得事情跟我有關。因為我每個月都會回去看箐箐。”
說道這裡，王霞蔚彷彿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久久沒有再發出一個字來。
青歆只是默默地給她遞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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