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歆他們這邊的住處剛有了著落,店鋪還沒頭緒的時候,褚楚那邊的店鋪又出狀況了。
“青歆,我這房東真不是人,明明之前我姑姑簽了十年合同,她用了三年,加上我的總共不到六年,現在居然臭不要臉要漲房租了。當年籤十年還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那時這邊是新蓋的樓盤,根本沒有人來租,現在慢慢人氣起來了,她卻翻臉不認人了。還說什麼之前的合同是和我姑姑籤的,現在我用,都算是轉租了。是我們先違約的。”
青歆一聽就火了,準備過去找褚楚的房東,好好跟她講講道理。
“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青歆剛要往褚楚店鋪那邊去,又想到之前華元止很容易就搞定了褚楚住的地方的那個房東老太太。
這店鋪的也是個女房東,估計華元止去作用會大很多吧。
可華元止帶著小辭去找學校了。
原本青歆是想等著店鋪安頓好了以後再帶著小辭去附近學校實地考察的。
可華元止提議孩子在七八歲時就該在學校裡,和同齡人在一起。
青歆覺得有道理,但是自己分身乏術就請華元止先帶小辭去看,之後他們在一起去。
把人叫回來似乎不妥,青歆只得自己先跑過去了。
去的路上,青歆找了個地方蹲著先把褚楚房東說的情況查了一下,一查褚楚這邊佔理,租賃物在租賃期是可以轉租的,且原合同依然有效。
這麼一查,青歆瞬間就有底氣了。
咱佔理呀!怕啥!
事實證明,佔理這個標準,也是有一定限制性的。
等青歆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褚楚的店鋪時,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性。
這個房東可不是個簡單的老太太,她不吵不鬧就搬個椅子坐在兩扇玻璃門中間,正好是顧客進出的通道。
褚楚正氣呼呼地跟她講道理呢。
“我們這個合同是按這個價格簽了十年的,所以現在還不能漲房租的。”褚楚很無奈,語氣也很軟。
青歆看那個房東太太,根本就當做沒聽見一樣,依然悠閒自在晃動她的二郎腿。
青歆腦海裡浮現出一句話——男抖窮,女抖賤。
只要是“抖”,甭管身體哪兒抖,其實都是肝病。為什麼男抖窮?男子抖腿,就是精不足,則腦力不夠,腦力不夠,他想問題就想不清楚,想不清楚他的事業就難以成功,事業不成功他就窮,就這麼個邏輯。
外婆之前說過,“女人寧可不嫁也不能嫁給抖腿的男人,首先,他的神兒收不住,心神不寧怎能養家?!其次,他身體差,精不足,陰陽肝腎俱不足。”
其實,男女都一樣。
按照這個房東太太的抖腿動作,其實,她已經心神不寧了。
心神不寧就睡不安,睡不安的人脾氣都不好。
看來,講道理這方法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