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溪走在路上,腦海中突然又憶起了剛才譚波的話,他說那段時間其實爸爸壓力很大。成溪突然想起某天晚上阿陽送自己回來,開門之後看到爸爸臉上轉瞬即逝的疲憊之意。
難道在那個時候風成就已經開始陷入危機了?但是他卻為了不讓自己瞎操心,每天在家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每天還陪著她磨阿陽的嘴皮子。
因為不同意阿陽比自己小兩歲,跟爸爸鬧,冷戰。成溪突然回憶起了那段時間自己的表現,爸爸該多失望啊!明明在公司已經是一團亂了,回家了還要受自己的氣。一瞬間,成溪覺得自己真的很不懂事,其實種種跡象表明,爸爸接受阿陽只是時間問題,但為什麼自己那段時間要每天惹爸爸生氣呢?
成溪抬起頭,此時天漸漸沉下去了,街邊的路燈細細簌簌的亮了起來。爸爸為了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自己應該分擔爸爸的壓力的,不能再無所事事下去了。
又忽然想到方益說的風成得罪了他,阿陽得罪了他。為什麼他要那麼說?成溪實在想不明白方益的話是什麼意思。
.........
韓邵陽站在陽臺邊上,手裡握著兩張銀行卡,臉上帶著焦急:“如果現在我入股風成,會怎樣?”
“如果你現在入股的話,可以讓風成不破產,週轉風成內部的運營。”黎玖喃清麗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但這並不能解決風成的燃眉之急,方益還是會想辦法收購風成。”陶嶼木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韓邵陽皺著眉,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兩張,雖說金額還是比較可觀,但終於,他明白了有時候人脈真的太重要了,再有錢有時候也不一定能辦成事。
“那現在最保守的辦法是什麼?”韓邵陽嗓子有些啞了。
陶嶼木:???
黎玖喃:???
合著這小子之前電話裡說的是真沒記住。
“最保守,也是最適合的辦法就是給風成找一個靠山。”黎玖喃扒開陶嶼木為非作歹的手。
韓邵陽皺著眉:“靠山?現在我上哪去找個靠山啊?”
“你爸不就是做生意的。”陶嶼木淡淡的開口,說完之後又開始把毒爪伸向黎玖喃。
要說做生意,其實現成的陶嶼木家裡龐大的森心珠寶也很合適,但是韓邵陽明明有個做生意很厲害的爹,為什麼不用呢?還能和丈人打好關係,一舉兩得啊!
韓邵陽微微一愣,旋即臉上浮出笑容:“對啊!老頭走南闖北做了那麼多生意,也認識挺多古董商,我怎麼忘了啊!謝了啊!兄弟。”說著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邊一聲輕呼:“陶嶼木,你幹什麼!”
陶嶼木成功將黎玖喃困在了自己懷裡,可憐的黎玖喃又開始被“折磨”了。
韓邵陽:“...”
這兩個秀狗,然後果斷掛了電話,也暗自慶幸幸好他已經有成溪了。
電話已經被陶嶼木扔到了一邊,懷裡黎玖喃還在掙扎著:“陶嶼木!”
陶嶼木輕笑著:“我在呢喃喃。”
黎玖喃在陶嶼木懷裡扭來扭去,抬起頭嗔笑著看了一眼陶嶼木:“你真的是...”還沒說完陶嶼木就過來堵住了黎玖喃的唇,把黎玖喃想說的話全都吞沒了。
“嗯...”黎玖喃輕哼一聲,旋即便陷入了陶嶼木溫柔陷阱當中,在黎玖喃迷迷糊糊的時候,陶嶼木才依依不捨的暫時放開了黎玖喃,看到眼中一片迷茫水霧濛濛的可憐樣,陶嶼木又在黎玖喃軟嫩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記住了,嗯?”陶嶼木低低的嗓音讓黎玖喃心尖一顫,當即抬頭看著陶嶼木侵略係數滿分的矜貴臉,這個男人太小氣,不就是扒開了他的手嘛。
黎玖喃別過頭去“哼”了一聲,清冷的高嶺之花現如今早就被陶嶼木這個採花大盜摘得根都不剩。
“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什麼。”黎玖喃控訴著。
陶嶼木輕笑著把黎玖喃拉回到懷裡,眼中帶著無限的寵溺:“我會的還有很多,要不要試一試?”
黎玖喃頓時紅了耳根,慌亂的在陶嶼木懷裡蹭了蹭,小聲的:“流氓。”
陶嶼木笑著低頭吻了吻黎玖喃的發頂:“只對你一個人流氓。”說完低低輕笑。
黎玖喃乾脆整張臉埋在陶嶼木懷裡,警察叔叔,這裡有個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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