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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諾帶著霍幼絹走在街市上, 四周店鋪鱗次櫛比,茶樓酒肆人來人往。
霍幼絹忍不住感嘆:“順源的氣象雖然不比京城繁華整齊, 熱鬧程度卻不差多少了。”
秦諾笑道:“畢竟是北疆最大的城市, 商旅雲集,這些年又無戰事侵擾。”
兩人興致勃勃看著周圍景象,還有來往不停的行人。
作為與北朔和西域商貿往來頻繁的地方, 順源城的建築多有異國風情, 連街市上的行人, 也時常看到金發碧眼的異國人。
“京城雖然也有不少西域之人, 也不會如眼前這般多。”霍幼絹看得目不暇接。
還有商鋪裡的貨物, 也多有新鮮奇怪的小玩意兒。
秦諾帶著霍幼絹從一處專門販售西洋貨物的店鋪裡出來, 霍幼絹手裡多了一個鐵皮製作的小貓, 爪子和尾巴都能夠活動。
身後跟著的李丸幾個侍從也都提著各色禮物, 是秦諾挑選了準備回宮送給秦芷他們的。
出來逛街的提議是秦諾提出的。
霍幼絹一開始有些猶豫,感覺對不起在宮中翹首以盼的秦芷。
秦諾嘆了一口氣:“芷兒將來有空閑的時候,隨便她去哪裡玩樂, 都沒人敢阻攔,朕以後可就沒有這麼自由了。”偶爾想深入基層,體察個民情只怕都有臣子攔著。
這麼一想,不趁現在多玩,呃,多深入基層,體察民情,如何對得起自己。
霍幼絹轉念一想, 這一年來朝中重臣吃足了擔驚受怕的苦頭,等皇帝返回宮中,再想出來,真的難了。而且原本按照計劃,迎接貴妃的隊伍就要在順源休整幾日再啟程。反正也是閑著,不可浪費大好時光。
今天一大早,兩人更換衣裳就出門了。
一路走來,北疆的風氣果然開放,路上行走的女子,哪怕是侍婢環繞的富豪小姐,也並不戴帷帽。倒顯得霍幼絹有些突兀了。
猶豫之後,她也將帷帽摘了下來。
兩人容貌都極為出眾,宛如仙人一般,行走街上,不免引人側目。
雖然陪在身邊的只有李丸和潛鱗司的十幾名護衛。但秦諾知曉,四周來往的行人,必定有不少北軍的精銳高手在保駕護航。
兩人一路沿著街市逛下來,眼看快要中午了,就近擇了一處幹淨寬敞的酒樓吃飯。
秦諾選了靠窗的一處座位,左右都有屏風遮擋,李丸帶著隨從將桌椅迅速清理了一遍,侍衛分散到四周。
點了幾道本地的特色菜品,兩人逐一品嘗。
時值中午,酒樓客似雲來,極為熱鬧。中央的高臺上,還有一個中年書生在說評書。
聽著他醒木一敲,捏著嗓子開了場。
“今日便說一說這天恩帝蕩平四方,斬妖除魔的故事……”
天恩帝是哪朝哪代的皇帝?還是說純架空的故事呢?秦諾饒有興致地聽著。
但是聽了片刻,就開始察覺出不對味兒來了。
“話說這位天恩帝,從小在宮中不顯山露水,外人只當他痴愚呆笨,實則卻是天上紫微星轉世,天命註定的一代雄主。當年下凡之時,卻遇上妖孽作祟,大鬧天庭,妄圖破其命數,天恩帝雖逃過一劫,卻也受其詛咒,數年渾渾噩噩,不知世事。然而天命所歸,無可逆轉。十三歲登上皇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南征北戰,一統天下。今日在下就說一段這天恩帝率軍北上平蠻族的故事……”伴著旁邊敲鑼打鼓的喜慶音書人開始了唱作俱佳的表演。
秦諾越聽越是耳熟,越聽越是尷尬。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不是他錯覺吧,這天恩帝的人生歷程,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對了,自己的年號,好像就是天祐。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定是自己錯覺,一定是自己錯覺!可能在這個時空裡就是有這麼一位皇帝,跟自己之前的經歷略有相似。
然而,霍幼絹的感慨粉碎了他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