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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 秦諾拿著炭筆,在素白的紙上隨手亂畫了半天。
歪歪扭扭的圖形, 如果是裴翎在, 勉強能分辯,是大周的疆域線,還有南方的戰線, 以及頂上的北朔突畢部。
他在構思將來的方針, 左思右想, 斟酌了好久, 終於還是扔下紙張。
“方源呢?”腦子一團亂, 今天腦力勞動太多, 該活動活動手腳了。
“方侍衛之前有事出去了。”李丸低聲回稟著。
秦諾皺起眉頭, 坐在桌案之後, 他沉默了片刻,又站起身來,在大殿內來回走動著。
突然, 他揚聲道:“召太醫院梅競……”
秦諾一連點了幾個名字,都是太醫院和格物司的官員。
方源回到乾元殿的時候,正遇上秦諾剛剛召見臣僚完畢,幾個臣子從殿內退了出來,都是熟面孔,太醫院的院正、院判都在其中。
怎麼了?皇上生病了?方源心裡一沉。然而多看了兩眼,卻又感覺情況不對,不僅太醫院的人, 還有格物司的兩名官員在列。
李丸迎上來,笑道:“是皇上剛才召見幾位大人說了幾句話,好像是格物司的研究。方侍衛,剛才皇上問了你好幾遍呢。”
方源嗯了一聲,快步進了殿內。
秦諾正在桌案之後,手中持著一個形狀奇怪的琉璃瓶。
瓶子裡面盛放著銀白色的液體,略有些混濁。
看到方源進來,秦諾沉著臉色問道:“剛才去哪裡了?”
“臣出去走了一趟。”方源低頭回道。
他沒有說明是去幹了什麼,秦諾也沒有追問。
冷哼了一聲,秦諾將手裡的琉璃瓶晃了晃,笑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聽到皇帝沒有計較他去向的意思,方源略鬆了一口氣,他抬頭看了一眼,隨口猜道:“這是格物司的新酒嗎?”
“不是,是之前南陳在京城水源地投下的毒素。”
方源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頓時臉色劇變,“皇上,這種劇毒之物,怎麼能放在身邊。”剛才還拋來拋去的,萬一掉在地上砸了怎麼辦?
“放心吧,這種毒物已經研究出解方了,就算朕感染了也無所謂的。”秦諾笑了笑,盯著手中的琉璃瓶。
窗外的陽光透進來,將剔透的瓶子照得璀璨如玉,光可鑒人。
“不過,朕正在讓他們研究著的,是比這個更厲害的變種。到時候就算金綿草也沒有救的。”
方源驚訝:“皇上讓太醫院研究這個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用了。”秦諾冷笑了一聲,“朕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