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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諾正行功到關鍵處, 全神貫注,完全沒想到房門被突然開啟。
房門巨響, 引動心神顫動。目光所及, 是熟悉的容顏,他來不及詫異為什麼裴拓和任驚雷會出現在這裡,就感覺腹部到腿部一陣劇痛。是震驚之下, 走岔了氣!
方源大驚, 連忙俯身按住秦諾的丹田。內力緩緩輸入, 幫助他壓制紊亂的內息。
千鈞一發之際, 後面兩只呆頭鵝還在傻愣愣地看著。
裴拓嘴巴張開, 似乎無法理解眼前這一幕。那斜倚在床上的, 是皇帝吧?他跟這個叫方源的侍衛躲在這裡幹什麼?
終於, 任驚雷狠狠踹了他一腳。
他才恍然大悟, 然後任驚雷拉住他的衣服領子,直接把這小子拖了出去。
裴拓踉踉蹌蹌跟著他下了樓。
外面的涼風一吹,身體抖了一下, 他稍微清醒了些,低聲問道:“剛才……他們兩個在幹什麼?”
剛才皇帝好像沒有穿衣服,或者只是很單薄的褻衣吧。房間裡太暗,他也沒看清楚。
任驚雷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這不是咱們能追究的事情。”
裴拓頓了頓,“他們兩個,不會是……”
在任驚雷嚴厲的目光下,他終於沒有將那個可怕的推測說出來。
只唇角抽搐著吐出一句, “這個變態!”
也不知道說的是皇帝還是方源。
任驚雷:……
裴拓兩人離開半天,秦諾才緩過氣來。
他顫抖著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朕一定要殺了這兩個家夥!”
剛才丹田劇痛,簡直痛不欲生啊!險些功虧一簣,萬一走火入魔,下場簡直不敢想象。秦諾真恨不得將那兩個攪局的家夥拖過來打死。
旁邊方源也累得不輕,幾乎功體損耗一空。
終於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秦諾眼看著時間不早了,趕緊跟方源溜回乾元殿。
然而雙腳一落地,就覺一陣痠麻,是剛才真氣失調留下的後遺症。雖然搶救回來,但也要痛上好幾天了。
方源連忙扶住他,眼看著走路困難,索性將他背起來,下了閣樓。
出了飛鳳閣,外面涼風一吹,腦筋清醒了不少。
雖然揹著一個人,方源動作依然輕快,翻出窗戶,落在地上,微微前傾身體,以免觸到秦諾的腿。
預料中的震動被降到最低,這個人真是細心又體貼。
“你以前這麼背過人嗎?”伏在方源的背上,秦諾忍不住問道。
方源身體一顫,沒有回答。
“開玩笑的。”秦諾低聲笑起來,“別只顧著管我,小心腳下,別摔著。”
溫熱的氣息撩在耳朵後面,方源突然感覺一陣恍惚。
彷彿在久遠之前,有過這樣的情景,久遠地似乎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好在秦諾很快轉移了注意力:“那兩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知道。”方源悶聲說,他之前就聽見兩人上來的聲音,之後好像嘁嘁喳喳說了什麼話,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衣袂翻飛,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但是他性格醇厚,不願意背後議論人隱私,只揣測道:“也許是上來賞月吧。”
兩個大男人三更半夜不睡覺,手拉手跑上來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