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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想說的話——或者說是被脅迫給出的意味不明的提示後, 白澤不再多說,揮揮手離開了,根本沒有把青之川的挽留聲聽進耳中, 全然一副瀟灑做派。
他的這份瀟灑倒是讓青之川有些豔羨。
玉藻前盯著他離去的背影,長嘆了口氣,連連搖頭,似是對白澤這番略顯幼稚的行為感到無奈。
從玉藻前將話題轉到青之川身上的異樣之處時, 鯉魚精就有些迷糊了。聽到後面,她已經徹底聽不懂了。
被蒙在鼓裡的滋味總歸不好受。鯉魚精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些脫節的內容, 但青之川這會兒似乎也正在思索著什麼, 沒有注意到她探詢的目光。鯉魚精不樂意再多等下去了,她抬手扯了扯青之川的衣袖, 耷拉著臉, 可憐兮兮地問道:“四十九姐姐,白澤大人說的究竟是什麼呀?我一點都聽不懂。”
“唔……”
鯉魚精這麼一說,青之川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壓根就沒有向除了玉藻前之外的人提過雪童子說她奇怪的事情。
她急忙向式神們解釋。然而她說的越多越詳細, 式神們的臉色就越難看, 沉重得近乎駭人了。他們不約而同地將雙臂環抱在胸前,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青之川, 什麼都不說。
青之川可沒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霎時有些手足無措。想了想, 她才意識到原來式神們這是鬧起了脾氣——至於原因,不出意外的話, 應該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及時把雪童子說的事情告訴他們吧。
她訕笑著撓了撓後腦勺,連連鞠躬,為自己的無心隱瞞道歉,還伸出三指向天,發誓絕對不會再犯下這種錯誤。
她的誠懇果不其然打動了式神們。當然了,主要並不是因為青之川的說服能提,而是因為式神們從來也沒想多計較這件事。除卻幾個脾氣倔犟的家夥哼唧兩聲表示質疑外,其他式神對於青之川的道歉都很是滿意。
眼前的小小難題輕鬆解決,青之川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白澤給出的提示上。
回溯過往?到記憶中搜尋真相?
要是能早點知道白澤只會給出這種提示,青之川一定會和玉藻前一起緊緊拉住白澤的手臂,說什麼也不讓他輕易離開,直到他給出切實準確的回答為止。
可惜無論是青之川還是玉藻前,都沒能料想到白澤竟然會溜得這麼快。
看來暫且只能倚靠苦思冥想才行了。
青之川撫著下巴,沉吟許久,有些不確定道:“所以,我是不是該去一趟玄青那兒?”
提及玄青,她忍不住嘆了口氣,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氣般軟軟地癱坐在椅子上。
“可右京太遠了吧,光是坐車就要花上好幾天了。況且玄青好像不太樂意我回去……”她小聲嘟噥著,但不知為何她的話中卻聽不出太多不情願。
這話讓玉藻前多少有些在意,出聲問道:“身為養父的他,難道不希望能多見你幾回嗎?”
“你在他面前可千萬別提起類似於‘養父’或者是‘父親’這樣的詞,他會生氣的。”青之川顯得有些急躁,“他從來不願意我這樣稱呼他,也不喜歡別人把他放在父親的位置。”
不肯將自己視作父親,卻還是盡心盡力地承擔起撫育孩子的重責,這略微有些矛盾,至少玉藻前覺得矛盾。
難道是故意拿喬嗎?或者曾做過什麼錯事,才心生愧疚,認為自己不能被青之川稱為父親?
恍惚間,玉藻前覺得自己似乎觸及到了白澤口中的真相。
相較於玉藻前,青之川顯得有些過於不上心了。她只是很隨意地擺了擺手,毫不在意道:“所以我說他是個不能以常理評價的怪人嘛。”
玉藻前將手背在身後,微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否認青之川的話,但她也不能確定,因為玉藻前此刻正背對著青之川,她沒法看到玉藻前的神情。
“不合常理的背後,一定隱藏了些什麼。”玉藻前幽幽道,“還是去一趟右京吧。”
青之川原本還在是否前往右京之前搖擺不定,玉藻前這麼一提,她總算是定下了心意——她決定回到右京尋找玄青。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青之川也不再磨蹭,立刻差遣惠比壽和大天狗去僱些車馬——她特別叮囑他們要選盡量大的馬車。
初一聽到青之川的叮囑,玉藻前就忍不住調笑道:“看來你想要把所有的式神都塞進馬車。你想向旁人好好地炫耀一番嗎?”
這話純屬調侃,玉藻前自己都沒有多放在心上。然而青之川確實忽然來了勁。她興奮地點頭,眼裡閃動著尋到摯友般的激動,好像尋到了知音。
這般反應倒是出乎玉藻前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