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已經能夠完全掌控三樓的形式了,看透了王子涵的招數的他,已經無所畏懼。
他揮揮手,將手下揮退去樓下看看,他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看著王子涵,將手中的撲克牌拋向天空,撲克牌紛紛飄散下來。
“我的觀眾總是希望我有更好的表現,而藝術應當震撼人心。”陰柔男子如是說,他從前正是一位魔術師。
而王子涵正是在那些飄散的撲克牌之中,陰柔男子不斷地向王子涵靠近。
王子涵剛剛想將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身邊飄散的撲克牌隨意劃過自己的肌膚,立刻像是鋒利的刀鋒一般,將王子涵雪白的肌膚割裂開一道口子。
王子涵的身形無法繼續隱藏,那些飄散撲克牌有詭異,王子涵退出飄散著撲克牌的範圍,但是等她退出去後。她已經是傷痕累累,全身都是衣服被割裂,露出雪白的肌膚與細小流著血的傷痕,頓時看起來非常狼狽。
王子涵的衣服被割開很多個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那個陰柔男子卻皺起了眉頭看王子涵的眼神帶有一種厭惡。
而王子涵明白他皺眉的原因,就是他不好女色,專喜那些年紀小長相標誌的未成年的男童。她的弟弟就是被他摧殘成那副模樣的。
王子涵越想越氣,她終於向著那個陰柔男子動手了,她向著他筆直衝了過去。
匕首直直的向著陰柔男子的頭部刺去,陰柔男子歪頭,手掌向著王子涵的右手向上一推,一拳與王子涵隨後的一拳對上了。
王子涵原本就受傷,在加上之前確實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立刻就被一拳對上後被陰柔男子的力道擊退。
陰柔男子得意他之前的戰略得手,他對著王子涵勾了勾手指,示意再來。王子涵不敵,立刻冷靜下來了,這樣的話恐怕不能殺死他,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王子涵立刻退後,突兀的消失在了空氣中。而那個陰柔男子卻是不緊不慢的又挽了挽袖口,隨後手中又像是變魔術一般變出了一張撲克牌。
刷刷刷刷,陰柔男子不斷地飛出一道又一道如同刀鋒一般鋒利的撲克牌。
突然飛出去的撲克牌竟然濺起了一道血光,那個地方立刻顯露出了一個身形,正是王子涵,但是此刻的她捂著自己的側腹部像是受了一記重擊。
“哈哈哈,還不乖乖束手就擒,你已經無計可施了,我拿下你,如同探囊取物。”陰柔男子露出噁心的笑容,他雙手抱胸看著跪坐在地上滿頭大汗的王子涵說。
王子涵後悔自己報仇心切,結果暴露了自己的底牌,結果被陰柔男子抓住了破綻。
而這時剛剛下去支援二樓的人,卻在下樓的樓梯上爆發了戰鬥,槍聲大作,很多人都從樓梯處退回了三樓。
陰柔男子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退回來的人,罵了一句廢物,隨後速度極快的衝向王子涵,一腳狠狠踢在王子涵的胸口上。王子涵的身體側躺滑了出去,頂到了落地窗處停了下來吐了一口鮮血,頓時蜷縮起了身子渾身顫抖的動彈不得。
而剛剛退回三樓的人,他們在二樓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一個渾身浴血的傢伙像是一個西方古代的劍客一般,舉著一把蘇格蘭斬劍在二樓大開殺戒。
而他們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石韋了結最後一人,又把人活活劈成了兩半。猩紅的血液將兩邊的牆都染紅了,像是映襯著月光也是猩紅色的,如同罕見的猩紅之月。
石韋踢了踢腳下的屍體,已經沒有了動靜,全都死光了。他像是沒有感情一般向著上三樓的樓梯口走去,他剛剛聽見了腳步聲。
石韋的腳步就像是死神敲響的鐘聲一般,響在藏身在死屍堆裡的一個裝死的人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