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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野城立即被她弄的有了反應,褲襠裡頂起了一個大帳蓬。
劉瓷兒粉腮紅潤的望著趙野城,羞答答的道:“趙哥哥,你那裡……要不要也擦擦。”
“小瓷兒,你說呢?”
趙野城嘴角揚起一撫壞笑,“你想擦就擦吧,今天一切主動權交給你。”
他手臂上的傷已經養了三四天,傷口都已經結痂,只要不劇烈運動,就無大礙。
劉瓷兒被趙野城說的臉蛋兒一紅,但還是大膽的將趙野城的褲子給褪了下來,然後很認真的用帕子擦洗起來,手心裡傳來的灼熱與堅硬感,讓她的呼吸慚慚的沉重起來。
所謂食髓知味,有了那夜噬骨銷魂的經歷,這幾天劉瓷兒的心中一直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似的,難受的要死,現在看著眼前風景,她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是一種想跨坐上去的沖動。
就在劉瓷兒看得心澎澎湃心花怒放之時,突覺下身一涼,趙野城的左手突然蛇一般的鑽進了她的袍子裡。
“趙哥哥……”
劉瓷兒一驚,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但趙野城的手已經觸到了他想摸的地方,裙子裡面竟然空空如也,劉瓷竟連小內褲都沒有穿,這不明擺著是想來勾引他的麼,而且他還什麼都沒做,她裡面已經濕露露一片了。
“我的小瓷兒發浪了,是不是很想坐上來?”
趙野城甩手在劉瓷兒滑膩似酥的翹臀抽了一下,嘴裡說出的話能羞死個人。
劉瓷兒被他抽打的又痛又爽,抬眸,嬌嗔的瞪了一眼趙野城,然後竟紅著臉,當真朝著趙野城的胯間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趙哥哥……”
劉瓷兒媚眼惺忪,一聲嬌吟,下身傳來的充實與滿足感,讓她周身所有的細胞都瘋狂的歡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