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啊”“老道殺了下油鍋,書生的留下暖被窩....”
隨著那個光膀子的老闆話落下,幾個大漢就如同餓狼一樣撲了上來,其中一個刀疤臉叫的最歡,直接撲向寧採臣。這些大漢平日裡就不是什麼好人,殺人越貨,幹著見不得光的勾當,如今哪怕見到清秀一些的男人,竟也起了淫心。
“嘭”
這些大漢衝過來,尉遲真金卻是臉色不變,手掌拍在桌子上,放在桌子上的那碗麵當即被震了起來,隨著他一揮手,麵碗極速飛出。
“啪。”
正好撞到那刀疤臉的面門之上,那麵碗看似輕飄飄的,但砸中刀疤臉之後,直接將其砸飛了出去。
撞破桌椅,落到地上後面門以凹陷下去,眼看著就活不成了。
“艹,還敢還手,兄弟們併肩子上,剁碎他…”
刀疤臉的死,並沒有讓其餘之人畏懼,反而還激發了兇性,那個光膀子的老闆怒吼一聲,帶頭向著尉遲真金二人撲了過來。
“哼,該殺。”
眼見如此,本就殺心大起的尉遲真金再也按耐不住,一揮手便見撲上來的大漢盡皆面色驚恐的定在了原地。
下一瞬,微風清吹。
恐怖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定在原地的眾人連同那刀疤臉,如細沙一般,被風吹散,不過片刻就以消失無影無蹤,連魂魄都不曾出現。
此時整個酒肆瞬間靜的落針可聞,只有大鍋裡還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老大死了”
“快跑,這是硬茬子...”
下一瞬,酒肆後面突然傳出幾聲驚恐的叫喊,這幾個人是在後廚處理屍首的,之前聽到動靜就要像往常一樣出來撿屍,沒想到剛到門口便見到之前那幕。
這會反應過來,當即撒丫子就跑。
“想走?一起去吧。”
見這些人做鳥獸散逃跑,尉遲真金並指如劍,再次一揮,便見到更加恐怖的一幕。
只見這些人還在邁步,周邊便出現道道劍氣,隨後如凌遲一般,血肉紛飛,先是薄薄肉片,隨後便是掉落的內臟。
如此恐怖之景,不過片刻之間完成,那些逃跑之人,哪怕僅剩骨架還在慣性作用下跑出幾步,這才散架。
“卸了那麼多人,老道今日也讓你們嚐嚐被卸的滋味。”尉遲真金動作雖快,但這些人的痛苦卻是一點不少,並且靈魂都被尉遲真金凌遲,而作用到靈魂的痛處,比肉體之上的還要強烈百倍。
“額…”
一旁的寧採臣也算見過大風大浪,但這會見那些人跑著跑著血肉內臟剝落,僅剩骨架還跑出幾步才轟然散架,嚇得他眼睛一翻,身體一軟就要倒地。
寧採臣都如此,就更別說聽見動靜或是有心跟上來的人了。在酒肆老闆隨風消散的時候,就有人嚇的噗通、噗通倒地,這會在見奔跑的骨架,僅剩的人也是眼睛一翻隨著倒地,只有一些膽大的人,“媽呀”一聲,哆嗦的扭頭就跑。
“醒來…”而尉遲真金這會依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之前他發現此間竟然以人為食,就下了必殺之心,如今哪怕已經挫骨揚灰,他依舊不算解氣,尤其見到看熱鬧的那些冷漠之人。
不過他不是嗜殺之人,更知道人心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如今首惡已除,其餘之人也不好牽連,便沒有其餘舉動。
只是扶住寧採臣將其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