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時言像是無關痛癢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問道:“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付禹城瞧著他那個樣子,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在和他聊下去了!
他深呼吸咬牙道:“我說,晏清姿這事到底要不要我給你擺平下?”
問完他覺得自己真特麼的賤,人家都一幅愛答不理的模樣了,他還這麼倒貼著要去給他擦屁股?!
真正是太賤了!
付禹城問完好一會兒,那人都沒急著回答。
他不由催促道:“你倒是說話啊!”
禦時言偏頭蹙眉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事該怎麼處理,你心裡沒數?”
“我……”付禹城的心情簡直嗶了狗。
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公司總裁,怎麼到了他這兒就變成一個專門替他跑腿兒,辦事的了?!
“還需要我教你?”禦時言輕靠在沙發上,有些漫不經心的問。
付禹城咬牙道:“不用!”
轉身之際,又想起什麼道:“不過,這事情三年前我問你管不管,你可不是這個態度啊?這回怎麼轉性了?”
他就納悶了,三年前若是禦時言出手,何至於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付禹城站在那裡,等著他的答案。
禦時言微微坐直了身體道:“你覺得這事我三年前出手,和現在出手會有怎樣不同的局面?”
“這還用問啊,晏清姿不背鍋唄!”他說完好似又想起了什麼:“不過她要是不背這黑鍋,三年後倒也還真不見得回來了哈。”
他看著坐在那裡的禦時言的,那一刻是不確定自己揣測的對不對。
不過依稀記得,三年前晏清姿那事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可不就是已經和禦時言離婚了?
禦時言當時要真是慷慨相助,指不定那丫頭真就不回了。
“所以,你為了讓她回來,就那麼心狠的看著她被算計啊?!你可真夠狠的!”付禹城砸吧著嘴巴道:“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對晏清姿竟然也這麼下得去狠手!”
禦時言微微搖頭道:“我當時,確實沒有找到證據。況且這件事,用我的手來解決,遠不敵用她的手解決的好。”
“呵!”付禹城壓根不信他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你就那麼放心,將她放在薛平澤的公司?”
禦時言翻著檔案的手一頓道:“有些事情,總要她自己去面對。”
這幾年晏清姿已經成長的夠好,但是禦時言和jack一樣,覺得她還能走得更遠。
所以有些道路,他可以站在身後尾隨,但並不會為她開路。
等她走的更遠的時候,也是她成長的更好的時候。
未來當眾人再度仰視她的時候,大約她也能願意好好的面對他的這段感情……
付禹城不會懂,他正是因為對她足夠瞭解,所以願意放縱她的自由成長。
一如三年前,他們離婚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