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亞楠看著那疊錢，壓根不敢伸手。
晏清姿往他手心塞：“我就不去打擾了，麻煩你了！”
張亞楠真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驀地想起那日在醉江南，禦時言惱的踹翻了蛋糕的樣子。
燙手山芋似的又給晏清姿塞回去：“您還是自己還吧，上次那蛋糕……”
他想實話實話來著，可想了想，到底沒那個膽子。
只是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晏清姿倒是想起了什麼。
“對！蛋糕的錢，我還沒給你錢！多少啊？！”她撥出一口氣道：“我最近記性不太好，您別見怪。”
張亞楠一聽她跟他客氣，整個人都不自在了：“那蛋糕……先生…”
是不便宜，但是都搞成那樣子了，他也實在不好意思和晏清姿要錢了。
腦子一轉道：“我後來想起來，先生不太喜歡蛋糕，所以沒訂。你也不用，給我錢了。”
先生沒為了那蛋糕炒了他，已經算是萬幸了。
張亞楠哪裡敢再收她的錢？！
“這樣啊？”晏清姿那天真是醉糊塗了，半點印象沒有。
只是她總覺得那不對勁，不由再度狐疑問道：“你確定，禦大哥不喜歡蛋糕？”
張亞楠心一橫點頭：“是的，晏小姐！”
晏清姿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只是後來的某年莫月的某一天，他為了今日撒下的小謊，付出了……血的代價…
晏清姿看著手裡拿幾張鈔票，再度抬眸看了一眼張亞楠。
瞧見他一臉閃躲，到底也不好再強求。
只是嘆息一聲道：“算了，我找機會自己還給他吧。”
“是先出去了，你用吧。”
晏清姿說罷，起步出去。
張亞楠跟著出去，探頭看了一眼她過去的方向，哪裡還記得洗手。
從那扇門出去，快步去了禦時言的包間。
走去男人身邊，俯身低語道：“先生，我剛剛瞧見晏小姐了。”
男人身形一怔，微微眯眸，隨即偏頭看了他一眼。
張亞楠微一點頭，起步出去。
約莫十分鐘後，再度找到晏清姿的行蹤。
張亞楠還是認識王晚之的，這個女人之前為了sk進駐達豐，沒少製造和他的巧遇……
分外執著的一個女人！
——
王晚之是很想在餐桌上，和許天一在談談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的。
但是許天一全程閉口不談，到底還是他做東，王晚之也不好太激進了。
只得沉默著。
原以為這頓飯就要這麼算了時候，許天一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聽不出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但是不難看出許天一似乎很高興。
“是嗎，是嗎？那我是當然要過去敬一杯酒的！謝謝您特意告知。”
給許天一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張亞楠。
他只是默默想起前兩天，他攔下一則關於禦時言的緋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