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禹城想想這事,真是笑的要岔氣!
“情敵?”禦時言像是隨口一問。
付禹城來了精氣神兒:“你該不會不知道,薛家落敗前和晏家是鄰居吧?要說晏清姿和薛家那兩兄弟,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這舊人相逢,嘖嘖……發生點兒什麼火花,好像也是難免的哈?”
迄今為止,就今天是付禹城最開心的一天!
平日裡他被那對父子懟的啞口無言,這總算輪到他翻身了!
他想起什麼,又補了句:“噢,對了!你讓我調查的江若楓的事情,我都查了!”
“嗯?”禦時言哼了聲,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付禹城在心裡直嘚瑟,叫你小子平時欺負我!
這回我不將你氣的半死,都不能算是報仇!
“唉……”付禹城嘆息一聲道:“姓江這小子可真沒少欺負你的清姿,什麼半夜迷路,一早叫醒清姿做飯,那都是常有的事情!哎呦喂,咱們清姿在那小子那裡,就是一保姆啊!還是貼身的那種,隨叫隨到!”
付禹城這話說完,無疑引來了男人的不悅:“你說什麼?”
“你不信?”付禹城不怕死道:“你不信,你去看他漫畫啊!簡直就是晏清姿的真實寫照!可憐啦~”
付禹城說完,等著他反應。
可這半晌也沒聽絲毫回應,腦子一轉再度開口道:“禦時言,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和江若楓比……”
禦時言沉聲問:“如何?!你今天倒是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
付禹城像是壓根沒察覺他語氣裡的不悅,故作惋惜道:“你還真是沒什麼勝算啊,人家會畫漫畫,能撩的清姿給他當牛做馬,你能嗎?別說一個江若楓了,就是薛平澤那兄弟兩你也不是對手。”
“你這坑挖的是真正好,到頭來將自己給埋了。禦時言,你沒想到你也有這天吧?”付禹城今兒這心情,真是說不出的美妙!
這麼多年在禦時言那兒受到的委屈,好像一下子都發洩出來了。
末了還不怕死的補了句:“你說你喜歡晏清姿,你去問問你情敵答應嗎?到了你這個年紀,該結婚就結婚吧,身邊還跟著個拖油瓶。嘖嘖,禦時言咱現實點兒吧,這清姿萬一要是瞧不上你,哎呦喂,你這個年紀怕是真不好找老婆。”
這刀補的,付禹城自己都要拍案叫絕了!
他正要再說什麼的時候,那端已然掐斷通話!
付禹城對著電話發呆,想,這禦時言該不會真的惱羞成怒了吧?
管他呢,反正這次遭殃的不會是他!
彼時,車內。
禦時言是在晏清姿忽然翻身的時候,怕吵醒她,所以及時掛了電話。
晏清姿只是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長發垂下,遮在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
車身微微顛簸間,可以那張嬌俏的小臉若隱若現。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白皙的面板泛著一絲紅,卻更顯小女兒嬌態。
男人不由恍神。
經年之後有知名雜志採訪禦時言:“禦先生,當初你和晏小姐再度重逢內心是什麼感受。”
男人表面依舊波瀾不驚,說出的話卻那麼叫人心神蕩漾:“失而複得。”
……
翌日早上,晏清姿在一家賓館醒來。
前一天的畫面斷斷續續想的串入腦海,她不由皺眉,又欠了禦大哥一個人情?
天,這人情越欠越多,哪天是盡頭?
晏清姿掀開被子,拿起手機,還來不及看時間,江若楓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她不由扶額,上次給他買的速食食品都吃完了?
該死的,這小子真將她當成長期飯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