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她到了偏殿也不安分,一直吵著要玄淵抱,玄淵稍稍離開一會兒她就要開始吵,倒也不知道她醉成這幅樣子到底是怎麼精準的認出玄淵的,只是知道她一定要玄淵在旁邊陪著罷了。
玄淵也沒辦法,一直照顧她到深夜,等她折騰累了,睡著了,這才回到自己的寢宮。
幸虧弦兮當時還小,剛剛到玄淵膝蓋往上一點點的位置,這事傳出去到也不會對她的名聲有誤,最多隻能算的上是頑皮罷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更加堅定了她要“爬上玄淵床”的決心。
“你啊,自小就是頂頂頑皮的。”玄淵一想到自己和絃兮的那些往事,心裡就生出無限感慨:“小腦袋瓜每天淨想著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那還不是因為你嘛!”弦兮理不直氣也壯:“要不是因為得不到你,我至於這樣嗎?”
聽聽,聽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玄淵氣的在她頭上敲了一記:“你還好意思說,揹著我看豔情話本,你那時才多大,若不是被我抓到了也不知你要變成什麼樣哩。”
“什麼叫我變成什麼樣?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好姑娘,你不要誣陷我好嘛!”弦兮想起被玄淵沒收的話本,雖然有點羞恥,但她現在就是無理也要爭幾分道理出來:“而且,而且那只是啟蒙用的書。”
“啟蒙?”玄淵被弦兮給氣樂了:“照你這麼說,倒是我錯怪你了咯?”
“嗯。”弦兮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理論上來講,確實是的。”
“行。”玄淵微微一笑,輕啟薄唇,開始念道:“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櫻唇輕啟胭脂透,桃腮醉非酒,雙峰瀉御溝,出水肢節欺蓮藕。洗風流,烏雲繚亂,奴意倩郎收……”
“停停停!”弦兮越聽越不對勁,這不正是自己被玄淵收去的話本上寫的嗎?
“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看那話本了?”弦兮瞪大眼睛,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猜?”玄淵輕飄飄的丟下兩個字,抬腳便往裡面走去。
弦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見玄淵像是要故意戲弄她一般,連忙跟上去:“你倒是同我說清楚啊……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看那話本了?”
完了完了,記那麼清楚肯定是看了不少遍了。
像是料到了弦兮會想歪,玄淵微微側頭:“我只是過目不忘罷了。”
“那你也揹著我看過了!”弦兮小臉一垮,頗有些委屈的說道:“壞蛋。”
“你這人可真真無理,只許州官放火,還不許我們百姓點燈了?”
“對。”弦兮兩手一叉腰,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我同你講,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有些事只能讓女人做,你們男人是做不來的。”
“比如說,看這豔情話本?”玄淵挪揄的挑眉。
弦兮小臉一紅,但面上還是要強裝鎮定:“沒錯!”
雖然這話說的底氣有點虛,可這並不妨礙她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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