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淵看著弦兮不滿的小模樣,覺得有趣極了:“好了不逗你了。”
弦兮撅了撅嘴:“你慣會打趣我。”
“是是是,我錯了,嗯?以後不這樣了。”玄淵笑的寵溺。
看著眼前查事都不忘打情罵俏的兩人,團團覺得它已經飽的不用吃滕魚了。
“好了,你快同我說說吧,為什麼你方才說是自己人做的?”弦兮拉回正題。
“雁過留痕,你看看,這是什麼?”玄淵指了指冥王寶座上的粉末。
“那是…”弦兮覺得眼熟極了,但一時間就是想不出叫什麼,突然靈光一閃:“是彼岸花粉!”
玄淵點頭:“對。”
“可冥王早就位列仙班,怎麼可能會和彼岸花粉產生反應?而且我記得冥界出事的時候彼岸花還沒產花粉吧。”弦兮有些疑惑。
“這彼岸花粉確實不是他帶來的,但你想想冥王的寶座,那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坐的嗎?”
弦兮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是我疏忽了。”玄淵抱歉的笑了一下:“這冥王的寶座上有一道封印,這封印裡鎖著冥界最大的秘密,而且這座位只有冥王或者被冥王授予冥王印的人才能坐,其他人連靠近都靠近不得,這事只有歷代的天帝才知道,你不知道實屬正常。”
“昂。”弦兮瞭然:“冥界最大的秘密?是什麼你知道嗎?”
“這秘密只怕是連冥王都不知道。”玄淵看著冥王的寶座,目光幽深:“這秘密,只有初代天帝才知道。”
“厚方?”弦兮驚訝的叫了出來:“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所以這秘密,至今無人能勘破,甚至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弦兮皺眉:“那就不能強行破開封印嗎?”
“萬萬不可,我們都不知道這封印下藏的是什麼,貿然行動我怕會弄巧成拙。”
“嗯。”弦兮點點頭:“反正目前這封印也沒人動過,但萬一他們是衝著這秘密去的……”
“你放心,按照千夜目前的能力,還動不了這封印。”玄淵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當初厚方也算是那輩人中的佼佼者了,只可惜後來走上了歪門邪道,這是他用東皇鍾設下的封印,這封印也耗費了他不少心血,如今能破開這封印的也不過我和止辭兩人。”
說到這裡,玄淵頗為感嘆的說道:“當初他設計從主神那裡拿來了東皇鐘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多半是要走火入魔了,因為他當時的力量強到了一種近乎詭異的程度,也是我當初大意了,否則他也不可能輕易的將我們囚禁了去。”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還在我旁邊,我已經很滿足了。”弦兮也想起了當初的那一幕,心裡一刺,哪怕現在玄淵已經回到她身邊了,但她一旦想起那日的場景,那種挖心蝕骨的痛依舊還是忘不掉。
“這些年,辛苦你了。”玄淵將弦兮擁入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辛苦的,只要最後是你,世間萬般與我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弦兮靠著玄淵,心裡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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