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兮霎時就起了雞皮疙瘩,天帝不應該都是很高冷的嗎……
“你今日怎麼來太液池了?”弦兮連忙轉移扶蘇的注意力。
“方才我同你哥哥一起封印弱水河堤的黑氣,耗了太多修為。”扶蘇模稜兩可的說道。
“那你快去太液池裡泡著,我先走了。”弦兮只想趕緊走人。
“那你陪我。”扶蘇把臉埋到弦兮的肩上:“我好累。”
弦兮感受到了扶蘇的脆弱,加之敵不過這張酷似玄淵哥哥的臉,心裡有個念頭告訴她,反正在人間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好不好嘛,就一回,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扶蘇抬眼對上弦兮的目光,繼續用著柔情攻勢:“我在人間也好天界也罷,只要坐在那個高位上,周圍的人對我恭敬也好、懼怕也好,從不會有人主動同我親近,兮兮,你是唯一一個。”
說到此處,扶蘇心裡一酸,他活了二十年整,唯一一個不帶目的主動親近他的人,就是弦兮。
先天帝極為專情,一生只娶了先天后一人,兩人只育有一子,便是扶蘇,所有人都知道扶蘇是未來的天帝,有嫉妒他的,有羨慕他的,也有懼怕他的,更不乏想殺了他的,因此先天帝極早就退位給扶蘇,帶著先天后去六界遊玩了。
弦兮響起兩人在人界時亦是這般恩愛纏綿,心裡一軟:“好。”
扶蘇毫不掩飾眼裡的喜悅,一把抱住弦兮:“兮兮,你對我真好。”
兩人只著中衣泡在太液池裡,扶蘇把弦兮抱在懷裡,怕她不放心又低頭對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只是抱抱你。”
弦兮起先掙扎了幾下,無果,也便放棄了。
這人向來有些無賴。
而扶蘇終於能抱著心心念唸的人兒,心裡自也是歡喜。
弦兮靠著扶蘇的結實的胸膛,目光落到男人凸起的喉結上,心想,為何這男人只一個喉結便如此性感?目光再順著修長的脖頸往上移,停留在男人堅毅的臉龐上。
弦兮輕輕的咬了一下豐潤嫣紅的下唇。這男人生的著實是好看,光是這皮相就不知要勾走多少女人的心呢。
又想起當年的玄淵哥哥,亦是這般意氣風發,不少女仙圍著他轉,而他只對自己一個人好。
雖說止辭弦兮都是主神的孩子,但他最疼的還是弦兮,畢竟是女兒嘛。
而他最信任的卻是玄淵,玄淵生於遠古洪荒時代,被時光磨礪出的穩重成熟不亞於主神,當時還曾有人傳他是洪荒第一人,弦兮小時就已經聽伺候的仙婢閒聊時談論玄淵的功績了,昨日平定了哪裡的暴亂,今日又降服了什麼洪荒異獸,明日又準備去哪裡做什麼,因此自小就對這人充滿了好奇。
她也不是沒有去找過玄淵,有一次趁著仙婢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她早就打聽到了玄淵住的地方,到了那地方,因為人太矮所以一直扣不到門環,乾脆就一屁股坐在玄淵宮前,小小圓圓的一坨坨在哪裡動也不動,滿心想著的都是回去以後該怎麼同那些仙婢炫耀自己見到了玄淵。
但最後弦兮還是沒達成心願,因為仙婢發現了她不在四處尋她,闔宮上下都鬧的雞飛狗跳,還以為弦兮是被什麼惡徒劫持了,最後還是止辭用四方鏡找到了弦兮,等他到了玄淵宮門前,弦兮正靠著牆睡的特別香,嘴角亮晶晶的顯然是流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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