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我只是問你天機門有沒有收取春秋筆的方法,你瞎扯這麼多無關緊要的廢話,能不能言簡意賅?”
秋長生從善如流:“沒有,被毀掉了。”
柳夕一呆,又問道:“怎麼毀掉了?”
“當初祖師爺說,既然東西都沒了,還留著收取法訣做什麼?是不是方便提醒後輩弟子們,他們的祖師爺們沒一點卵用,連鎮派靈寶都看不好?”
秋長生說:“就因為這句話,千機門就沒有了春秋筆的收取方法。”
柳夕嘆息一聲:“好吧,現在問題又回來了,逍遙書生將我們困在船艙裡做什麼?他們在這間船艙裡做了什麼事如果無法收取春秋筆,那我們要怎麼出去?”
柳夕腦海裡突然響起了墨允的聲音,它以神識向柳夕傳音:“柳夕,他們會不會還活著?”
柳夕一愣,詫異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墨允搖頭:“本王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我總覺得待在這裡面,就是有種心神不安的感覺。怎麼說呢,就是感覺這艘船裡還有其他的東西,而且讓本王覺得不舒服,應該很強大。”
秋長生說道:“不管這間船艙是不是春秋筆,不過無論什麼小世界或者洞天福地,破解起來都十分簡單。”
“千機門有一句人人都會說,也人人都會聽的話,那就是——這世上沒有對和錯,只有合不合適。我個人非常認同這個觀點。”
柳夕微微垂下頭,狀似在思索,有所啟發的樣子。
她抬起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我只是問你天機門有沒有收取春秋筆的方法,你瞎扯這麼多無關緊要的廢話,能不能言簡意賅?”
秋長生從善如流:“沒有,被毀掉了。”
柳夕一呆,又問道:“怎麼毀掉了?”
“當初祖師爺說,既然東西都沒了,還留著收取法訣做什麼?是不是方便提醒後輩弟子們,他們的祖師爺們沒一點卵用,連鎮派靈寶都看不好?”
秋長生說:“就因為這句話,千機門就沒有了春秋筆的收取方法。”
柳夕嘆息一聲:“好吧,現在問題又回來了,逍遙書生將我們困在船艙裡做什麼?他們在這間船艙裡做了什麼事如果無法收取春秋筆,那我們要怎麼出去?”
柳夕腦海裡突然響起了墨允的聲音,它以神識向柳夕傳音:“柳夕,他們會不會還活著?”
柳夕一愣,詫異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墨允搖頭:“本王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我總覺得待在這裡面,就是有種心神不安的感覺。怎麼說呢,就是感覺這艘船裡還有其他的東西,而且讓本王覺得不舒服,應該很強大。”
秋長生說道:“不管這間船艙是不是春秋筆,不過無論什麼小世界或者洞天福地,破解起來都十分簡單,只是相對費時而已。”
柳夕翻了個白眼,伸手作請,“請開始你的表演。”
“咦,這裡有一個樓梯耶。”
李明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柳夕和秋長生循聲望過去,頓時兩人呆若木雞。
只見李明勇手裡捧著乾坤壺,正左手舉著茶壺,嘴巴含著壺嘴喝水,右手卻指著腳下一個地下入口,朝柳夕和秋長生喊道。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明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了船艙,他現在站在甲板室內,彎腰打量著腳下的地下入口。
讓柳夕和秋長生有些抓瞎的獨立小世界,李明勇卻輕而易舉的破解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已經破解了一方小世界……
“誒,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麼?那屋裡空蕩蕩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放寶貝的地方。我們趕緊下去,下面應該有寶貝。”
李明勇見兩人身形不動,不由催促起來。
柳夕輕嘆一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嘆氣,感覺今天嘆的氣比一年都多。
她神色木然的走向李明勇,看到前方的牆壁也不停,一腳就跨進了牆壁之中,然後又出現在牆壁另一邊。
秋長生無奈的搖搖頭,也走出了前艙,來到柳夕和李明勇身邊。
柳夕左右瞧了瞧,沒有發現墨允。於是她轉頭一看,見墨允還在前艙中,便叫到:“墨允,快過來!”
等墨允走近後,柳夕指著甲板上的地下入口說道:“墨允,你身子最小最靈活,下去探探路,看看下面有什麼。”
墨允神色幽怨的看了柳夕一眼,沒有說什麼廢話,“咻”的 一聲鑽進了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