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阿訇微微一愣,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連忙也沖兩人咧嘴笑了笑,再恭敬的彎腰點頭。
柳夕和秋長生隨金月和銀月而來,看樣子也不像是手下和跟班。以嘎巴阿訇的眼光,看一眼就知道柳夕和秋長生的身份很高,至少不是他可以比擬的。
嘎巴阿訇回過頭時,臉上憨厚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算計和疑惑。
嘎巴阿訇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掌管著死神組織最大的生意進項,身份在普通人的世界屬於金字塔頂端。但是在金月和銀月眼裡,他只是一個僕人而已。
自己僕人的身份,哪裡值得這對尊貴的客人露出如此善意的態度?
更讓他心裡忐忑的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柳夕和秋長生的視線仍然落在他身上,彷彿芒刺在背。
嘎巴阿訇懷著滿腹疑惑,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了旅館。
銀月已經走到旅館門口,轉頭卻見柳夕和秋長生看著遠去的身影,眼神痴迷。
銀月:“……”
這個胖子有什麼古怪嗎?
她也抬頭看向嘎巴阿訇,眼神疑惑,不自覺的用上了精神壓力。
可憐的嘎巴阿訇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渾身大汗淋漓的他連頭都不敢回,腳軟的彷彿踩在棉花上,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你們在看什麼?”
銀月問道,她實在看不出來嘎巴阿訇有什麼值得兩人關注的地方。
柳夕指著升起的朝陽,輕嘆道:“昨天我們被異能組圍攻時,以為再也見不到今天的太陽。直到現在,我才確定自己還活著,也不用擔心自己下一刻就會死。自由,真好。”
秋長生也嘆息道:“是啊,無論是朝陽還是自由,真好啊。”
銀月:“……”
臥槽,合著你們剛才深情凝望的是朝陽,而不是嘎巴那個死胖子?
話說你們兩個亡命之徒,這麼詩情畫意真的好嗎?
柳夕和秋長生誰都沒有理會一臉懵逼的銀月,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旅館。
現在不是旅遊旺季,四人各自佔了一間最好的房間,洗澡休息後,服務員還貼心的給柳夕和秋長生準備了幹淨合身的衣物。
金月很快就離開了旅館,一直沒有回來。
下午時分,銀月交待柳夕和秋長生如果無聊,可以隨意在木姐市遊玩,她自己也匆匆的駕車離開,說是明天會回來。
金月和銀月並不擔心柳夕和秋長生,這裡是十二月的地盤,沒有任何人能夠逃過他們的眼線。
銀月離開後不久,出去辦事的嘎巴阿訇回來了。
見到坐在大堂內的柳夕和秋長生,嘎巴阿訇連忙走過來招呼道:“兩位貴客有什麼吩咐嗎?需要我派人帶兩位遊覽一下木姐市嗎?”
可能是看出柳夕和秋長生是華夏人,他這次說的是華夏語。
“嘎巴阿訇先生,請坐。”柳夕笑意盎然的招呼道。
“不敢,貴客有什麼吩咐?”嘎巴阿訇越發恭敬的說道。
柳夕等嘎巴阿訇坐下後,有些感慨的開口道:“嘎巴阿訇先生,你長得很像我們一個親人,看到你,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