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帶。”
蘭寧:“……哦。”
“我好像沒見過你?你誰呀?”柳夕對蘭寧身後的大男生說道。
“你好師叔祖,我是寒假過後才報名的,我叫趙亦可。”
那男生有一張娃娃臉,圓圓的臉上始終帶著三分微笑,讓人很容易對他生出好感。
“趙亦可?”
柳夕沉吟了一下,半晌才說道:“亦可,也就是說將就,還行?你老爹貌似對你不太滿意啊。”
趙亦可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他這名字經常被人取笑,早就習慣了。
在學校裡,他從小到大的外號就叫“差不多”,小學到大學都沒變過。
蘭寧說道:“師叔祖,趙亦可有事想請你幫忙,所以拉著我來見你。”
“有事找我直接來就是了,把你拉上做什麼?獻供品和還是做禮物?”
蘭寧:“……”
以前咋沒發現師叔祖的嘴這麼毒啊?
趙亦可聞言連忙笑道:“主要是師叔祖不認識我,我怕貿然前來,太唐突了,所以才拉上蘭少。”
柳夕懟道:“拉上他來,也很唐突啊。”
蘭寧:“……”
趙亦可露出尷尬的笑容。
“行了,進來說吧。”柳夕讓開門,讓他們進屋。
兩人進入屋裡,蘭寧就大大咧咧的找了個椅子坐下。趙亦可看著蘭寧這麼隨便,心裡不由吃了一驚。
他一直以為劍道館裡規矩森嚴呢,怎麼蘭寧敢在師叔祖面前這麼隨意?
雖然這個師叔祖年紀比兩人還小,但輩分大呀,連妙音師傅在她面前都恭恭敬敬,蘭少你這麼隨意真的好嗎?
老子是讓你過來做陪客的,不是讓你過來作死的。
趙亦可小心的看了看柳夕的臉色,卻發現柳夕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反而見他站在,隨意指了指讓他找地方坐。
趙亦可愣了愣,看來小夥伴們傳言不假,這位神秘的師叔祖很好打交道,不在意禮節。
見兩人坐下後,柳夕也在兩人對面坐了下來,問道:“想喝點什麼?”
“咖啡。”蘭寧說。
“我要一杯茶就好。”趙亦可說。
柳夕擺擺手:“都沒有。”
蘭寧:“……”
趙亦可尷尬的笑。
什麼都沒有,那你還問喝什麼?
“師叔祖,那你這裡有什麼?”蘭寧鬱悶的問道。
柳夕對著角落裡的飲水機努了努嘴:“白水,要喝自己去倒,下面有一次性水杯。”
蘭寧轉頭看了看飲水機,連電都沒有通,顯然裡面只有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