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達大叫著辯解:“我們沒和她比武,是她尋釁挑事故意傷害了我們。”
趴在地上的男人們也紛紛叫了起來,出言證明就是柳夕無緣無故打了他們。
有些人幹脆叫罵起來,嘴裡開始不幹不淨。
柳夕眼神橫了叫罵的最兇的幾人一眼,幾人心神一顫,不知不覺禁了聲。
“張隊長,我真不是故意揍他們的,我真的只是前來切磋學習。而且我留手了,他們其實沒怎麼受傷,就是暫時脫力而已。”
柳夕撇了撇嘴,不屑道:“沒想到他們這麼弱,早知道不來了。”
“你你你……”
郭達氣的都要吐血了,看到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他的心也在跟著滴血。
他知道散打館完了,好幾年的用心經營,被這個幾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攪和,名聲毀於一旦。
今後尚武散打館還會有學員前來學散打嗎?健身房還會有會員來嗎?
郭達越想心越寒,看向柳夕等人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柳夕無所謂的迎上郭達憤怒仇視的眼神,淡淡的瞟了身邊妙音的左臂。
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訴郭達,是他先欺負了妙音,她才來找回場子的。
天道宗門人,行事最是護短。
就算自己的門人不對,要管教也是有師門長輩管教,被外人欺負了就是不行。
更何況,一小姑娘而已,居然一大群老爺們沖上去圍毆!
他們不要臉,柳夕就不打算給他們留臉面。
“行了,都閉嘴,統統帶回去。”
張大隊長疲憊的擺了擺手,招呼身後的隊友們,以聚眾鬥毆的名義,將所有涉事人員全部帶回局裡調差取證。
柳夕還有身後的妙音四人,作為聚眾鬥毆的另一方,自然也被帶回了市公安局。
市公安局的審訊大廳內,亂哄哄的猶如菜市場。
張大隊長出去一趟,帶回來三十號人,每人一張桌子做筆錄,間或夾雜著怒罵和警察的呵斥。
丁敏來到市公安局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她看了好一會兒,見沒有發現柳夕和妙音等人的身影,便朝身邊正在做筆錄的警察詢問。
那警察先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柳夕?她和另外四個女子正在隊長的辦公室內做筆錄,你是她什麼人?”
“朋友。”丁敏連忙說道:“我是她朋友,來幫她辦取保候審的。”
警察便指了指隊長辦公室,讓她過去。
治安大隊隊長辦公室的門沒有關,遠遠的就聽到張隊長的咆哮聲:“切磋?比武?你是在逗我嗎?啊?”
張大隊長站起來,在屋子裡走了兩轉,然後對著柳夕吼道:“你是打人,是故意傷害,是尋釁挑事,知道嗎?”
“你對我們師叔祖吼什麼吼?有話好好說嘛,原來警察這麼兇?”
年紀最小的妙心像被他的聲音嚇到了,眼圈一紅,委委屈屈的說道。
“就是,連我們師傅師叔對師叔祖都客客氣氣,不敢說一句重話呢。”其他三人紛紛說道。
張大隊長揉了揉眉頭,只覺頭痛的厲害。
他早就知道這幾個少女其實是道姑的身份,身上還有道士證,絕對真實。面對幾個小道姑,他實在無法可施。
神吶,快來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