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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錦瑟自嘲般說道:“想過啊,去年於紅梅讓我們幫她對付張麗的時候,我還擔心了很久。後來不是沒事嗎?我以為這一次也會沒事的,於紅梅說有麻煩她來解決。”
“原來她的解決方式,就是把自己摘得一幹二淨,讓我們替她背黑鍋,就是這麼簡單。外表白蓮花,內裡麻辣燙,我居然把你於紅梅當成朋友,真是好笑!”
李錦瑟說完,盯著於紅梅真的笑出了聲。即是譏諷於紅梅,也是嘲諷自己又傻又天真。
於紅梅眼神裡閃過一絲惱怒,很快有滿臉訝異的說:“錦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你說你是我朋友,為什麼要無端端的冤枉我?”
“夠了,你不要再裝了。當婊子還要立牌坊,於紅梅,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嗎?”李錦瑟吼道。
於紅梅卻不跟她吵,轉頭看向譚校長,平靜的說道:“校長,既然文茗和李錦瑟都指認我是主謀,我說再多也沒有用。如果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我也就認了。如果沒有的話,我希望校長能替我主持公道,還我清白。”
譚文正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異常複雜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又看了蹲在地上哭泣的文茗和怒氣沖沖的李錦瑟。
於紅梅到底還是有些心虛,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不去看譚校長那雙有些疑惑、有些沉痛、又有些懊悔的眼神。
譚文正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從十八歲開始教書育人,教出了一屆又一屆的學生,堪稱桃李滿天下。
然而這些年,他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越來越看不懂現在的孩子。
是自己落伍了,還是時代變了?
他沒有想到,原來去年張麗那個女學生的事,也是面前的三個女生做的。
難道自己出於保護學校名譽,不去追究學生們的胡作非為,然後導致了她們越發的肆無忌憚?
李錦瑟剛才那句話讓譚文正內心太過震撼,如果上次他認真處理了張麗被誹謗的惡性事件,這一次是不是就不會再出現柳夕被誹謗的事?
老話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既然作惡不受懲罰,那是不是就表示鼓勵作惡?
因為是孩子,犯了錯輕易被原諒,可是受害者也是孩子,她的傷痛又有誰來負責?
譚文正一言不發表情沉重,以至於辦公室內氣氛也無形中變得壓抑起來。
過了許久,他擺擺手說:“你們都先去上課吧,這件事情我會和老師們開會處理,結果會在週一的校會上公佈。”
“校長,我錯了……”
文茗聞言站起身,想要解釋和求情。她有種預感,這一次走出去,等待她的將是她不能承受的後果。
“出去吧,一切事情我會和老師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