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迫切的希望想要知道,當所有的希望變成絕望之後眼前的女孩兒到底會怎麼做。
莫瑾萱:“不知道,其實我覺得這樣啊也好。
從前都是小叔在照顧我,現在換我來照顧他也好。
如果小叔堅持不要醒來,我猜想一定是他覺得從前的生活太累了想要多休息一會兒。
而如果他堅持,我又怎麼忍心去將他吵醒。
只要他在我身邊就好,這樣我依舊可以感覺到他的每一次呼吸。
看著他頭發的每一分長長。
等到再過些日子。
如果條件允許,我就帶他出去走走。
你不知道小叔曾送給我一本集郵冊。
為了集齊那些郵票,小叔用兩年的時間幾乎走遍了華夏國的每一個角落。
而這只是原自我的一句戲言,一句後來連我自己都記不清的戲言。
或許我可以用我接下來的時間,走一走小叔曾經走過的路。
看一看他曾經看過的風景。
畢竟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那時莫瑾萱在說出這些話時眼神用的亮光,終究刺傷了勒小萱心底某個最柔軟的地方。
有些東西即使是冒充的再完美,但終究是假的。
即使她騙過了所有的人,但最終騙不了自己。
就好像她永遠不會有如莫瑾萱這般一但回憶起來就閃閃發光的記憶。
勒小萱:“不過是一本破集郵冊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那時勒小萱嘴硬的說著,但語氣裡也不由的帶出了些許的胃酸。
莫瑾萱:“你可不要小看那本冊子。
搞不好我後半生,能不能過,衣食無憂的生活就靠它了。”
那時的勒小萱只是以為莫瑾萱在故弄玄虛,那樣一本不能吃不能啃的冊子,能有什麼大的用處,去解決生活。
卻不成想,幾十年後,顯現看起來幾毛幾分不值錢的東西,還真就讓她賣出了天價。
莫瑾萱沒有在糾結集郵冊的問題,因為如果不是重生一次,她也不會相信,那樣小小的一片東西,在以後得日子裡竟會那樣的值錢。
莫瑾萱:“說說你和小叔在山裡的事情。”
當莫瑾萱說出這句話時,勒小萱的雙眼有一瞬間的睜大,看著莫瑾萱的眼神是慢慢的不可思議。
知道看見莫瑾萱此時如此認真的眉眼,才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或者說反話。
而是真的想聽,就是這樣才讓勒小萱越發的震驚。
勒小萱:“你是不是找虐,才會想要聽這些。”
因為這在勒小萱看來,莫瑾萱想要聽她說這些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莫瑾萱:“沒辦法生活太無聊了,小叔曾經對我太好,讓我即使想要恨他,也找不到一星半點的事情。
正好現在你來了,講一講你們從前的事情,那天我累了,厭煩了想要虐待他,也可以找到一個好一點兒的理由。”
莫瑾萱這樣說這眼神裡滿是笑意,之後依舊有思思落落的悲傷,布滿了整個眼底。
她不能告訴勒小萱她想要知道小叔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