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知道我無比堅信你還活著。
那是因為在我心裡是那樣的懼怕你死了。
我不敢,所以我堅信,可是即使是這堅信仍舊讓我在每一個黑夜裡,抽泣到顫抖。
我固執的不哭出聲來,因為那樣我就依舊可以固執的告訴眾人,你還活著……
因此沒有人能理解我再見你時的喜悅。
我不顧一切的奔向你的懷裡,可能是那喜悅沖昏了我的頭腦,因此我沒有發現原來在你的身邊,早已站了別人……
直到現實又一次將我擊垮,從此我的世界裡,只剩下灰白……
也許是因為在莫瑾萱心裡,對小叔的信任太過無堅不摧,所以在與大地親密接觸的那一刻,她才會感覺那麼的疼……
那一刻莫瑾萱轉身,鼻樑與大地親密接觸的那一刻,斷裂般的疼。
比這更疼的事莫瑾萱的胸。
莫瑾萱在心中的哀嚎,倔老頭兒的藥效太好,也還不全是好處。
這胸二次發育就是落地的時候太疼。
在心裡暗暗的埋怨小叔怎麼會失手。
在回頭的時候,兩行鼻血從莫瑾萱的鼻子裡湧出。
鼻頭撞到之後的酸楚,讓她此時看起來淚眼模糊。
可是莫瑾萱依舊隱隱的看清了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二人。
看著那人被小叔護在懷裡。
直到過了很久眼神才再次恢複清明。
莫瑾萱才再次看清眼前人的臉。
莫瑾萱沒有想到自己會用這樣一種方式和勒小萱見面。
那一刻莫瑾萱趴在地上,以一種無比狼狽的姿勢。
鼻血不斷的滴落,印紅了她面前的地面。
散亂的頭發,模糊的眉眼。
而勒小萱被小叔護著,那個莫瑾萱原本認為一定永遠會是的自己的位置。
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勢。
那一刻莫瑾萱感覺自己的眼前更模糊了。
直到寒陽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莫瑾萱胡亂的拽起寒陽的純白襯衫,從自己臉上抹了兩把。
直到那純白上留下兩片刺目的殷紅。
然而男孩兒似乎是並沒有看到,莫瑾萱此時發洩或者說是掩蓋似的胡作非為。
而是掏出手帕,小心得將莫瑾萱的臉擦幹淨。
眼神裡的霧靄,似是染上了濃的化不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