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瑾萱呆呆的躺在那裡似是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情緒。
寒陽將粥放在床頭,就那樣看著眼前的莫瑾萱,目光幽深似海。
手指一根根收緊。
潔白的雙手因為過於用力,裡面的青筋都冒出來幾根。
看著眼前的莫瑾萱,以寒陽的聰慧又如何猜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明明都已經躲到了這裡,為什麼,那些人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竟然追到了這裡……
無盡的恨意在寒陽心底蔓延,讓他的眼神變得一片赤紅。
從來沒有一刻,寒陽想現在這樣渴望變強。
可是隨即他便收起眼神中的淩厲。
看著躺在床上的莫瑾萱。
目光有深似海
“姐,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有你一個人了,所以別丟下我。”
那一刻寒陽的聲音,是那樣的孤單無助。
有兩行淚自莫瑾萱的眼中落下。
可是我這樣活著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小叔走了,秦家回不了
莫瑾萱抬頭看著眼前的寒陽,眼神裡滿是哀傷。
莫瑾萱:“與其這樣活著,與死了,還有什麼區別……”
那一刻寒陽底眉,眼睛裡有一絲讓別人不易察覺的灼痛閃爍。
寒陽:“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莫瑾萱沒有反應,她眼神裡的死寂。
像是這時間的一切都再也提不起她的樣子。
寒陽坐在床頭聲音裡低沉暗啞。
從前有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孩,在那個戰亂的年代裡,逃裡。
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剛剛滿月的小男孩兒。
在這個動蕩的年代裡,一個美麗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無異羊入虎口。
一個美豔的女人,帶著一顆個孩子,行走這個豺狼環肆在這個豺老環繞的世界上。
到底意味著什麼。
也許是認命了,也許是為了活下去,也許只是為了,讓自己懷裡這個孩子活下去。
總之這個美麗呢女人,就在這個村莊裡留了下來。每天跟村裡的父母一起洗衣做飯,彷彿生命裡的一切都沒有什麼不同。
可即使她想要安安心心的跟那個惡霸過日子。
即使她想要這樣茍延殘喘的過日子。那個男人卻從來沒有一刻將她當成過一個人看。
只是將她當成了一個發洩獸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