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勸的了,也沒人敢去勸,再這樣下去越哥哥的身體會跨的!”
那一刻莫瑾萱聽到初夏略帶指責的話,握著得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心髒止不住的疼了一下,努力深吸了幾口氣後,才對身邊的小叔說。
“我們走吧!”
那一刻莫瑾萱努力讓自己說出口的話,保持平靜。
“莫瑾萱你為什麼這麼心狠,妄越哥哥平時對你那麼好,現在你居然不顧他的死活!”
那一刻莫瑾萱的腳步微頓,最終卻沒有停留。
而陷入沉思中的莫瑾萱沒有看到,身旁的小叔回頭看的初夏那一眼。
四目相對的時候,初夏的整個心神都靜止了幾分。
初夏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看起來一塵不染的男人,居然會有如此淩厲的目光。
那目光中的寒意,讓初夏在這炎炎夏日裡,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其中的淩厲竟比天狼的眼神,還要恐怖上幾分。
待莫瑾萱兩人走遠,初夏跌坐在地上,竟以渾身濕透。
聯想到自己剛剛的失態。
“莫瑾萱”
初夏再喊出這個名字,帶著刻骨的恨意。
深夜,直到房間裡傳來小叔平穩的呼吸聲。
病床上的莫瑾萱,才再次睜開了雙眼。
莫瑾萱看了一眼,熟睡在折疊床上的小叔,努力讓自己的呼吸更輕了一點。
自從莫瑾萱這次受傷之後,小叔就堅持每天都在病房陪護,幾乎寸步不離。
軍部來請小叔的人,已經來了好幾波了。
雖然他們每次說話都會去外面,而且聲音壓得極低。
讓莫瑾萱根本無法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但是從來人如此頻繁的次數,和他們臉上嚴峻的的表情上。
讓莫瑾萱知道,軍部一定是出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可是莫瑾萱每次問起時,小叔都會說沒事,而且臉上依舊帶著最溫和的笑意,雲淡風輕的樣子。
因為上次的事留下的陰影,讓莫瑾萱不敢過多打探部隊的事。
只能連連向小叔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亂跑。
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呆在門口的那兩個站崗的大哥哥身邊。
以求小叔可以安心去工作。
可是無論莫瑾萱怎麼勸說。
並且仔細給小叔分析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天狼不會再有那麼多動不動就開槍殺人的瘋子。
可是小叔依舊不為所動。
直到莫瑾萱為小叔的固執氣餒時,小叔用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略過莫瑾萱的秀發。
小叔低下頭與莫瑾萱平視了幾分,眼神中的專注,讓莫瑾萱的心跳都不由得快了幾分。
他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