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鬆領帶,衛淩天臉上帶著獰笑,聲音可以媲美男主播,“江江,我警告你,不要在子研面前亂說什麼,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我就……”
“我送你的那瓶喝完了麼?”容江直接打斷男人的話,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男人蹙著眉,“怎麼,轉移話題?”
衛淩天嘴唇動了動,看著容江的眼睛,“還剩下一點。”
聞言,容江抬腳走上了一步臺階,居高臨下地看著衛淩天,笑意惡劣,壓低聲音,“你知道我在那瓶酒裡放了什麼嗎?”
男人盯著容江俏麗的小臉,黃褐色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他不笨,聽容江這麼說,他一下就明白了她究竟在裡面放了什麼,難怪他最近上班總提不起勁兒,就只有在喝酒的時候最興奮。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懷疑過是不是酒有問題,可他一下就排除了,畢竟容江以前愛他,並且愛得眾所周知,不可能害他。
他還以為自己最近太累了。
沒想到,最惡毒的人就是最不可能的人!
“容江,你怎麼敢?!”
衛淩天右手緊緊握住容江的手腕,手臂因為用力都爆出了青筋。
容江走了一步,這個角度剛好被一盆綠植擋住。
“我怎麼不敢?”
容江冷淡地看了男人一眼,另一隻手從裙子上拿下一枚胸針,將針尖的那一頭靠近男人握住她的手,“我還有不敢的事嗎?你信不信,你如果還繼續抓著我的手,這枚針少說也有三四厘米,會不會直接紮穿你的手背,嗯?”
衛淩天下意識地鬆了手。
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她,原本就不佳的臉色更難看了,“江江,你怎麼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