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一把被抓住,“你確定這巴掌你想打下去?”
厲遲衡黑深的眸子裡的警告意味不加掩飾,好像在說,如果她這巴掌打下去,不要說兩千萬,連一千萬都沒有。
右手被握住,容江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左手反手一個巴掌重重地甩在男人臉上。
厲遲衡被打的偏過頭去,收回握著容江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我就打了,怎麼樣?你昨天晚上這麼折騰我,難道不該打?”
厲遲衡舌尖抵了抵唇角,上前一步就將女人撈到自己懷裡重重地吻下去。
甚至比昨天晚上更來勢洶洶,毫不留情。
容江用力推了推,沒推動,反而男人用了力,輕而易舉地將她更緊密地摁到自己身上。
大約兩三分鐘後。
容江大口喘著氣,手背擦了擦微腫濕潤的唇瓣,冷冷地看著厲遲衡,“厲總,別的女人在男人那裡,都是受寵愛的小公主,也多得是女人喜歡和男人幹那檔子事,怎麼到我這,一晚上身上就沒一塊好皮了?難道我不應該生氣?”
厲遲衡一雙眸子極深極深地看著容江,黑色的瞳孔本就比平常人要大一些,現在甚至更大了,臉色很難看。
這女人話裡話外就一個意思,嫌他技術差。
眉心的脈搏狠狠跳動兩下,厲遲衡閉了閉眼,鬆了手走進了衛生間。
容江瞥了眼磨砂玻璃映襯下站在花灑下沖澡的男人,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厲遲衡花了最快的時間洗漱完完畢,房間、客廳都已經沒有女人的身影了。
開啟大門,荊來拎著保溫桶剛好從不遠處走過來。
“boss,我剛才看到容小姐一臉生人勿進的氣場冷著臉走了,發生什麼事了?”
荊來站在厲遲衡面前,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
厲遲衡聞言胸腔中的怒意更甚了,奪過荊來手中的保溫桶就砰的關上了門。
門外的荊來:“……”
一大早來送吃的,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