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口天瑘刀,二十多年前飲了你祖父,你父親的鮮血,今日再來飲你的鮮血!”
趙橫江看著巴達爾拖出一道萬丈長的刀氣,面無血色:“馮將軍!你不是說教主會擋住他嗎?教主呢?”
馮定北寬言安慰道:“無妨無妨,師父就我這一個徒弟,我們師徒情誼宛同父子,師父一定不會拋下我不管的...”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馮定北心裡是真沒底啊,表面上一臉的雲淡風輕,但實則內心慌的一匹,心中暗自嘀咕:“師父啊師父,你再不來,可就見不到徒兒了!徒兒的王圖霸業還沒實現呢...”
巴達爾長刀轟然落下,萬丈長的刀氣分裂化作億萬道千丈長的刀罡,亂刀落下,好似滾刀陣,要將這雲州城剁成齏粉。
刀罡落下,不消幾息就能將雲州城從大乾位面中抹除,在馮定北一臉絕望的表情中,一杆翠綠色木樁破開刀陣,插在雲州城正中央,化作一顆蒼天巨樹,紮根在雲州城中。
這巨樹,粗壯無比,直徑約莫有百丈不止,樹冠好似一把張開的巨傘,將雲州城牢牢護住,枝條垂落,有絲絲混沌之氣環繞。
無窮刀罡好似大雨滂沱般落下,樹冠外顯化一層翠綠色薄膜,看似一觸就會破裂,但卻穩穩地將這如雨點般密集的刀罡接下,將雲州城牢牢護住。
“好你個巴達爾,誰給你的狗膽敢動我徒弟?”
一個入神魔般的人影從九天之上墜下,一拳向巴達爾打去,與巴達爾硬拼一招,餘勁將遠處的大山震為齏粉,如果不是雲州城有鎮龍樁護佑,恐怕就這交手的餘波,就會將雲州城從大乾的地圖上抹除。
“師父!”
馮定北一臉驚喜。
馬軍伸手一招,鎮龍樁回到自己手中,化作一條盤龍棍。
“定北,你做你該做的事情吧!為師這就為你斬巴達爾狗頭,以祭鎮北王在天之靈,與鎮北軍慘死的亡靈。”
馬軍目光中戰意勃發,氣息如萬古長存之神佛,眼神中有星河流轉,日月浮沉,大星幻滅。
巴達爾天瑘刀一引,沉聲道:“我記得你的氣息,十餘年前你滅殺我三萬北狄戰騎,今日就把你的命留下來吧!”
馬軍一拳搗碎虛空,傲然道:“我們天外天死戰!你可敢前來?”
巴達爾眼神一閃,有心拒絕,此番是滅國之戰,並非是逞單人之勇,但看著馬軍嘴角的譏諷,巴達爾冰冷如見的目光彷彿要將馬軍身體洞穿,森然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說罷天瑘刀一引,刀氣勃發,斬開虛空向天外天遁去。
巴達爾有自己的一番思量,馬軍是什麼東西?也配跟自己交手?巴達爾對天瑘刀有幾近偏執的信任,沒有任何東西能是天瑘刀的對手,天瑘刀能粉碎一切。
目送巴達爾與馬軍離去,馮定北手中長矛遙指男方,語氣森然:“趙橫江!立刻點齊了人馬!隨我出城追擊敵寇!與雁門關將士裡應外合,今日!我就要讓北狄人多出三十萬寡婦!”
巴達爾手撫天瑘刀,用幾近痴迷的語氣說道:“刀兄,今日讓你再飲絕世高手鮮血!”
馬軍也不和巴達爾有任何廢話,輪動鎮龍樁,虛空在馬軍的力量下臣服,虛空都被鎮龍樁打的坍塌。
而天瑘刀更是不凡,僅僅握在巴達爾手中,刀鋒都隱隱要將虛空割裂。
馬軍輪動鎮龍樁,打處漫天滾影,招式大開大合,縱橫捭闔。
巴達爾刀鋒淩厲,刀勢狠準威猛,兩人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馬軍還從未像今日這樣暢快過,一身實力再無遮擋,實力全開,背後星河流轉,日月浮沉,一念宇宙幻滅,一念宇宙重生,毀滅與重生,盡在一念之間。
“老爺,老爺,你莫要在如此了!老樁我撐不住了!再打下去,我就要廢了!”
正在馬軍興頭時,耳邊傳來了鎮龍樁的慘叫聲,馬軍眉毛一蹙,幹脆將鎮龍樁收了起來,揮動鐵拳避過刀鋒向巴爾達打去。
同級別的法寶中傷害最大的,永遠都是刀、劍、戰矛,這些兵器型別法寶,兵器類法寶不求其他,只求傷害,只求鋒利,只求堅固。
除了兵器外的法寶,還有什麼鐘、塔、鼎、印章、爐、幡、鏡、圖、珠、葫蘆、繩子、瓶、輪、圈、傘,等等等等。